《锵锵三人行》节目在凤凰卫视中文台播出
首播:(周一至周五)23:35-00:00
重播:(周一至周五)12:30-12:55(周二至周六)06:35-07:00
【嘉宾】:孟广美、梁文道、査建英、影子。
窦文涛:我们现在说这个结果,刚才都很有特长,你看咱们这个两位女嘉宾都有所献艺,影子唱的叫什么?
影子:《右手年华左手花》。
窦文涛:《右手年华左手花》,这是表达了一个女性她的某种辛酸。
影子:对于时光流逝越来越松的一种感慨。
梁文道:这是你一生的写照。
窦文涛:右手年华岁数不小了,左手花,还能开几天。建国前,解决在井下出了矿难,生存时间最长的听说是28天,但是,1998年的时候,内蒙还有一个矿难,那人是创了记录了,你知道多少天吗?32天。就给矿难封住,32天怎么活过来的你知道吗?幸好有一头骡子,完全就靠这头骡子,就是拿自己的腰带,缠着骡子的脖子,然后拿一个井下的镐把棍,要把这骡子给勒死,结果骡子多聪明啊,一看就剩咱俩了,嘣一下,这骡子就跑了,但是,其实矿难哪儿都封住了,骡子也没处跑,骡子转了一圈又回来,给它生生按水里来,给淹死了。但是,吃了三十天啊,那骡子的肉后来都腐烂了,吃下去就吐,吐了他还吃,这人的生存能力,最后就活下来了。感叹吧?
查建英:惨剧,真是惨剧。
马未都:不可想象,不可想象。
窦文涛:影子呢?什么表情这是?
马未都:想象不出来。
影子:想象那个骡肉。
马未都:想象骡肉。
窦文涛:别想象骡肉了。咱言归正传,我说三个里面,咱们现在可以讨论一个话题,不要谁,这就涉及到说他坏话了,这挺有意思,我遗患,从谁先开始?文道吧?
梁文道:好、好。
窦文涛:你觉得想剔除谁?
梁文道:我当然想剔除普京了。
窦文涛:跟肌肉为敌嘛。
梁文道:没错,人家那么紧,对不对?我们当然看他不顺眼了。最主要就是我想,普京是一个当今世界上面,给大家做了一个很坏的一个示范,就是什么示范?最近几年,很多学者都研究一个课题,叫做去民主化,什么叫去民主化?就是说,过去大家总觉得民主是个什么东西呢?就是你一般达到,就不会往回头走了,是这样一回事,原来不是的,就是一个地方,一个国家,它完全可以是民主了,但是,走回头路了,比如说俄罗斯,而俄罗斯为什么会走回头路,其实罪魁祸首就是普京,他用很大的个人魅力,那是一种民粹主义,就等于像过去宣扬伟大领袖一样,就是直接的对着老百姓,利用老百姓的盲目的崇拜,达到个人的权力欲望,我从来没听过有这种事儿的,当完总统,下一届又跑回去当总理,而且现在还事先声明,就下一届的这个政府呢,是内阁制,大家知道这个分别在哪儿吗?总统制的话就是说,这个国家的行政部门,总统权力最大,内阁制呢,就是总统是虚位的,总理或者是首相是实权的,那你这不就乱了套吗?你普京当总统的时候,国家走的是总统制,普京去当总理了,你们就走内阁制,哪一天你要是当了财政部长,那是不是以后国家权力最大的就是财政部长。你当了某个地方的派出所所长,那所长是不是全国都听他的,哪有这种道理呢?对不对?我觉得是个非常邪恶的人。
窦文涛:邪恶?
梁文道:对,我觉得很邪恶。
查建英:非常虚伪。
梁文道:对。
查建英:我刚才第一个力主选他,其实我是一个反讽的意思,就是给大家一个警示,他做这么一个肌肉男,作秀做的多么成功,但是实际上,他实行的政策,完全是使俄罗斯民主是走后退的。而且他这个紧,解决媒体非常紧在他任下,我不知道是不是邪恶,因为他好像确实是有民意,我们在有的时代里面,你看到的,代表民意的这种,有魅力的领袖人物,包括希特勒都是很有名。
梁文道:希特勒也是这样上台的。
查建英:希特勒一讲话很多德国女性都疯狂的。
窦文涛:我研究过,我研究过希特勒演讲的艺术,你知道吗?基本上是后脚跟发力。因为希特勒因为他也是个,应该说是个演说家,对吧?我看了大量他的纪录片,最后我就发现,基本上是个后脚跟发力带抽筋,就能出来他这个范,你看,希特勒一讲话就是这样。他这个劲,这劲他就火了。
查建英:而且这是真实的统计,说希特勒当年演讲的时候,下面有很多德国女青年就性高潮了。
窦文涛:有这事儿啊,那我更得向他学习。而且我也研究普京,我跟你说,人从三岁看到老,当然你三岁前也没什么记忆,就是说三岁看老,普京亲口说过一件事,他说有一件事,我觉得普京与我心有戚戚焉,他这件事儿呢,跟我小时候一件类似的事啊,一模一样,所以我老觉得跟他有点儿哥儿俩,你知道吗?他就说呢,小时候他有一天,在他们家,发现一只老鼠,那个老鼠,他一看老鼠他就想杀了这个老鼠,就追,一直把老鼠追到退无可退,就追到这个墙角,然后这老鼠就回过来,你知道吗?狗急跳墙,其实鼠急了,“哗”一下过来,这个普京一看,这老鼠跟猫一样大,猫一样大的老鼠,这老鼠,“噌”一下就冲他扑过来,普京撒腿就跑了。你看,他本来很强硬,这老鼠绝地反击,噌他就跑,你知道吗?就是说你跟这个强人做斗争,其实他往往是纸老虎,我为什么说我想起我小时候那事儿。
查建英:你也欺软怕硬来着?
窦文涛:没有,我小时候有个心理阴影是大公鸡,一个这么大个儿的大公鸡,得有这么高,得有桌子这么高,就在我们家那个胡同那儿,那时候我上小学,我每天,我发现这个人就是这样,你碰到坏人,你不要怕他,其实他也在观察你,为什么成了我长达两、三个月的一个心理阴影?我每天去上学的时候,我就扒门口,然后我就“噔噔噔噔”悄悄走,很快我就会听到背后,嘣一下就叼我屁股上,你知道吗?然后,它叼,它还拧,烦死我了。
梁文道:这是性焦虑。
窦文涛:性焦虑?
梁文道:对,佛洛依德一个很经典的案例,就是分析很多小男孩都有类似的这种经验嘛,就是很怕鸡,为什么呢?他们最怕鸡去叼他自己的鸡,这是一种男性的性焦虑。
窦文涛:它叼我后面行吗?文道,没叼我前面。
梁文道:那你这是另一种性焦虑了。
窦文涛:我就说啊,你跟它眼对眼,第一次眼对眼它看出我害怕了,那么它看出我害怕了,我要是一挺胸啊,其实这鸡肯定就跑了。
查建英:应该小时候,童年有被虐待的,性受虐的倾向的,长大以后往往容易变成虐待狂,你现在有这种倾向吗?就是说,小时候。
梁文道:他没有。
查建英:他没有大公鸡啊。
梁文道:他不喜欢啊。如果说他很喜欢给那个大公鸡这么叼,那就有问题了。
查建英:这是受虐狂的话就有问题了。
梁文道:对。
查建英:他还不是。
窦文涛:我跟鸡之间的关系探讨的非常好,我们掌声结束这个话题。
编辑:
王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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