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本书都是把我们文化的DNA给留下来”
2008年02月02日 16:13凤凰网专稿 】 【打印

窦文涛:谢大姐,哪个是最美图书啊?

谢启大:这个是去年,还是前年,得到了那个我们中国的最美丽的图书,然后在德国莱比锡大奖的时候获得首奖的。

窦文涛:曹雪芹的。

谢启大:你看,曹雪芹的扎燕风筝图谱。然后这个也是第二本就是有关这个图谱的歌谣,这个画怎么画,怎么扎,怎么飞都有,这本书是得到了世界最美丽的图书奖。

窦文涛:真是。

谢启大:然后第二个就是今年得到的最美丽的。

黄永松:《丁村》。

谢启大:是《丁村》,这是有关一个我们中国传统建筑的一个山西的一个古建筑。

黄永松:对,山西。

谢启大:这是都是每一个得奖的,都是黄老师这个汉声出版社,大汉天声出版社,他们花了十几块,二十年做的。再来这还有山西的古镇、西口的古镇的书。也是一个非常漂亮的书,还有最有趣的是这个,山西面食的这一本书,别看它小小一本书,得到了西班牙的国际烹饪大将,首奖的书,图书展的书。

窦文涛:这个给介绍,而且从这书里我好像学会说,这个说意大利面好吃,其实是跟咱们山西面条学的,是吗?

谢启大:对。

黄永松:他们也很尊重我们,西班牙就是吃西方面食的嘛。

窦文涛:对。

黄永松:我们的猫耳朵跟他们的那个通心粉,其实我们做的比他还好。

谢启大:真是这样。

窦文涛:而且年头比他长多了。

黄永松:对。

谢启大:这本书叫《夹缬》这一本书就把我们从唐代的一个用夹板印染布的这样一个技术,保存下来,在雁荡山下有这么一个作坊,黄老师他们采访了以后就出了这本书,这个作坊就保存下来了。

窦文涛:说是当年实际这种夹缬是武则天送给。

黄永松:他是在日本,如果说古代的时候。

谢启大:世界上最早的夹缬。

黄永松:最早的夹缬在日本的镇。

窦文涛:是一种布?

黄永松:它是包一个古琴的布,他们把它保存下来。

谢启大:那是当时是武则天送给日本保存,这是世界上最早的夹缬,还好这一个几乎相当化石这样一个技术,在我们中国的雁荡山有个作坊,保存下来。

黄永松:原以为失传了。

窦文涛:你怎么找到的?

黄永松:我们全国上下都以为失传了,学者专家都以为失传了,结果因为我们地方上跟地方上那些文史工作者很熟嘛,然后他就知道了,有一天他在山里头他就发现有一块,然后再一追还有人做,他就通知我们,等等的。


窦文涛:赶快赶去,那真是惊奇。

黄永松:是。

窦文涛:所以我觉得黄老师,我这看这么多我真是对你有一个问题,你早年是学美术的。

黄永松:我是学美术的。

窦文涛:三十七年,这么多年就是一以贯之、不离不弃、无怨无悔。

黄永松:是。

窦文涛:干这事,您是心理是一个什么样的感动?

黄永松:要知道我原来也不懂,但是我做一个学一个,但是我走进去以后,觉得民间文化,我们老百姓的生活,那个底座太宽厚了,太深了。第一个我们人多,第二个我们生活的幅员大,第三个我们的。

谢启大:我们的年代久远。

黄永松:历史久远,那你一进去以后,我就后来常常用这几个字说,民间文化无尽长,无尽的保障。

窦文涛:无尽障。

黄永松:无尽保障,无尽障。

窦文涛:现在很多人很悲观,觉得恐怕那是一个早晚要消亡了的东西吧?
黄永松:不是,不要这么看待它,因为它也是历代消亡,一直去腐存清那么发展过来的。我们今天如何的去腐存清,这是我们的责任。我们不能够把它斩断,所以这个是一个文化的问题,你说我们今天很有钱,我们不要老东西,这个也不是经济的问题,是你对文化的认识问题。那文化的认识就对我们文化教育、文化素养要提升。

谢启大:是,我记得。

黄永松:我们才会爱这个东西。

谢启大:我记得黄老师说过,汉声说过一句最伟大的话,他说我们每一本书都是把我们文化的DNA给留下来,只要有一本汉声的书存在,将来不管过了多少年,就算我们的子孙有一天丢到它,只要有一本书存在,DNA就存在。

窦文涛:对,至少。

谢启大:永远会留下来。

窦文涛:留在我的子孙手里,这书我得拿回家。

谢启大:还有西楚年画,也是把每一个戏剧里面的。

窦文涛:戏剧里面的。

谢启大:年画,它的戏剧。

窦文涛:芦花荡。

黄永松:对。

窦文涛:戏剧里的。

谢启大:太好了。

窦文涛:我觉得戏剧主要是做的认真、精益求精,做的美、做的漂亮,这是不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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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 李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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