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锵三人行》节目在凤凰卫视中文台播出
首播:(周一至周五)23:35-00:00
重播:(周一至周五)12:30-12:55 (周二至周六)06:35-07:00
蒋雯丽:有的时候我就是在想,就是我刚才说,就是我觉得我有时候挺讨厌我自己的那个就是,我也特别想打破我自己,比如有些朋友,人家就特把他当哥们儿那种,然后就特爽,就那种就是说话也特别直白。
窦文涛:豪爽。
蒋雯丽:豪爽,然后就一下就能够就不顾任何的环境,就能把那个特别真实的话说出来,哪怕伤到别人都不怕,我就做不到。可能我就会想到别伤害他,或者就特别会有这种,老有这种分寸在后面支撑着自己。
窦文涛:你要没有你就真疯了。
蒋雯丽:但是这个我就觉得,我就以前跟朋友交往的时候他们也会说,怎么觉得你老是跟人隔着一点,就是觉得好像不能够特别触摸到你自己的跟你交往很久了,但是还是感觉到不能够触摸到真正的你,你的灵魂,你的内心。我有时候我也在自省,在自己在问我自己,到底为什么。后来我有时候觉得可能,就是其实我是给自己包裹挺严的一个人。就是把自己的内心世界,可能也是在这个,我就老想打破,但是又打不破,不知道怎么去打破,所以我在整个成长过程中,我觉得一直到,我到三十多岁我觉得都是特别痛苦的。就是一直想打破自己,但是又那个,只有在演戏的时候,我觉得可能是能够打破我自己。
窦文涛:我看杂志上有登你,就是说她内心有一团火,就她的那种爆发力。其实平常看着是一个很娴静、优雅的这么一个女人,但是我跟你接触,我发现你时时能够激情蓬勃而出,你像就有一回一些朋友在后海划船,你看她只要一有这个情景,月色、月亮,她马上就大段、大段她在船上朗诵白居易的琵琶行。
何 平:他最近没什么时间了,有和和以后。以前写诗,经常朗诵,还放上音响,音乐配上还朗诵一段。
蒋雯丽:文学青年。
何 平:而且写的很好,有些诗写得很好。
窦文涛:所以你自来水厂女工能够画卢浮宫的油画,这种美学修养她不是每个女工都有的。
蒋雯丽:我考电影学院的时候,考完以后当时记者采访我,说“你万一考不上你会怎样”?我说“我会笔耕”。
窦文涛:笔耕,对,我觉得你可能未必一定要做一个演员。你说的那团火,大概是不是你们说的一种创作能量?我觉得有些人可能生来他就是要,有些能量要创造出去的。你看,我这个说,给大家看一段片,就算她们私人家庭里的,就很感动。这个我觉得你等于送给这个丈夫,一个这么好的生日Party,而且真是电影人他自己为长卫剪了一个片子。当时看的我鼻子都酸了,但是那片子太长了,8分钟,咱们给大家看一点,这是雯丽编的,我们来看看。
窦文涛:看了刚才这片子,咱们何导快老泪纵横了,中泪纵横,百感交集。
何 平:那天长卫过生日的时候放这个短片的时候,我真是非常的感动。因为我这人不大容易被什么东西,比较冷静。
窦文涛:咱鲁迅嘛。
何 平:因为确实看这些照片,想起我跟长卫在西安的时候,我们一起大概前前后后待了七八年的时间。所以,每一个细节,其实那些照片我都能够想到当时的那些情况。我们那个时候生活都很苦,一个月就是四十几块钱的工资,然后我那时候住在一个招待所,一个八、九平米的一个房间里面。然后呢,长卫经常来看我,因为只有我一个人,我又不是西安人。所以从那儿我们就成为特别、特别好的朋友,然后一步、一步,看他把拍戏我就想拍孩子王的时候,每次样片回来他们看不到,我们在厂里还没拍戏这导演赶紧要去反映室看,看完了以后大家就为这些样片兴奋。包括拍《红高粱》,拍《菊豆》,等等这些经历,好像都是昨天的事情。
窦文涛:真是,所以你看我刚才就说,为什么想给大家看看,不光是你们私人家庭,这是他们一代电影人的这个经历。
蒋雯丽:对。
窦文涛:那么最感兴趣的,当然还是傻小子怎么碰见傻姑娘。我就是咱们就去给这个长卫过五十大寿的这个生日,我还照张照片,我就觉得这都是雯丽一手导演嘛,就是说复员了,大家伙七八十岁,没七八十岁,四五十岁的人,都戴红领巾,我给大家看几张照片,我觉得这个特别有意思。你看,这雯丽、长卫,还有和和,这六岁的儿子,当时把儿子当成生日礼物,装在纸箱子里,长卫就哭的也是老泪纵横。你看再下边,你看这是他拍戏的。
何 平:对。
窦文涛:连这些标语都契合,你看这下边,那长卫同志辛苦啦,哥们儿、姐们儿们祝你生日快乐。你再看下边,你看这还有我,看见我戴红领巾。
蒋雯丽:对、对。
窦文涛:我给大家介绍,说《立春》她不是王彩玲唱歌剧嘛。
蒋雯丽:对。
窦文涛:那个人就夹在中间。
蒋雯丽:刘鸿飞。
窦文涛:在两个人之间的就是。
蒋雯丽:就是真的。
何 平:歌剧老师。
蒋雯丽:他是歌剧演员,王彩玲所有的歌都是她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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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李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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