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文涛：像我们平常搞文涛拍案呢，我们是批判谴责的事儿。但在，你在作家它就是镜子了，他就是说这是真的，而且我一看，我觉得生活里真有这样的事儿。我甚至都能想出是谁来，比如说他这书，丢了一个U盘，这个U盘里呢，有这个行贿贪官的这个证据。

梁文道：对。

窦文涛：而且给贪官，现在性贿赂嘛，不都是。

刘震云：嗯。

窦文涛：给贪官找俄罗斯果啊，找韩国果啊，床上搞全给拍下来了。

梁文道：对。

窦文涛：我捏着你的把柄，这事儿生活里可是真有啊。

刘震云：对。

窦文涛：而且你知道，你说这事儿，解答了那天许子东老师的一个问题，他在这个书里啊，我发现刘震云，这可能是非常深的一个感触，至少两三次提到这句话，就是说，你看他这书有时候观察挺好，我先跟你说另一个啊，说一个官叫“贾主任”，打比方，就是有个漂亮女歌星在座呀，这个当官的聊天啊，明显比往常说的透彻和深入。这个咱们都会心一笑。

刘震云：对对对。

窦文涛：包括我自己都这样。

刘震云：也这样。

窦文涛：座上。

刘震云：好多想不清楚的事儿，这个饭桌上有美女，突然全都说的淋漓尽致。

窦文涛：妙语如珠，眼睛还不看着那美女，还是看这人说话。但是实际奔着那头呢。

梁文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