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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颐:Chinglish从被嘲笑走向国际化 开放才能有影响

2013年10月29日 10:30
来源:凤凰卫视

雷颐:现在各个国家都怕英语的,英语太厉害,但是英语本身,它从来也是一个发展的,比如说我们看英语中的音乐词汇,绝大多数来自于意大利文,包括现在,比如Chinglish,就中国人多了,就慢慢慢慢有了,那么印度的软件业很发达,那种Henglish,专门有一种,慢慢慢慢,我记得我专门找到一个网站是一个美国还是英国,我忘了。

就是他的英语词汇统计,每年要增加多少万个,几十万个新的词汇,都是各个不同文化的人,不同国家的人带去了,我发现他的厉害除了他的经济,就是英美的经济,其中他不拒绝其他的文化对他的,他总是把你的融到我之中,你可以说这是大家共同创造了一种,现在随着中国的对外开放和中国的经济的实力增强,越来越多的中文也开始进入到,中国人说英语的方式,进入到英国里边了。

梁文道:可是我觉得英文为什么会变成一个国际语言那么强大,很重要的理由就在于一个双重的开发,就是这个开发,其实很多学者研究这种课题,他第一个开发,就是刚才您讲,他英语不封闭,他大量吸纳外来语,比如说现在法国人怕英语,但是其实英语里面有很多法文,尤其讲到吃饭的时候,这个叉叫什么,那个碟叫什么,都是法文,然后你看到还有第二个开放,就是这个国家。

当年英国这个国家,我曾经看过一些书讲到,他十九世纪末的时候,他出版的书的总量,是比欧陆多国家开始,那时候本来德文出版量很高,他开始超过,为什么呢?是因为当时很多欧陆上面不能出的书,他率先用英文版出。

我们都知道马克思在哪写资本论吗?他不是在德国,他是大英博物馆,所以当时很多这种人,就很多的新的思潮,新的东西都是由英国诞生,而那些东西不一定是原来英国人想的,英国人创造,而是别的地方他待不下去,他混不下去,他跑到英国,跑到美国,在那边发表他的东西。

窦文涛:这还真是,你现在各地都打土豪,美国打土豪,法国打土豪,升税的什么的,那帮法国人最后都往英国跑。雷老师要讲讲伏尔泰。

雷颐:刚才因为他这个启发了我。

窦文涛:没错,你这个发型也有点趋伏尔泰

雷颐:你上次说我像贝多芬,这次说我伏尔泰。

窦文涛:说谁你像谁。

雷颐:因为你刚才讲到英国的开放,包括马克思在英国写,他是一个德国人,但是在英国写的资本论,我们更早一点,法国的伏尔泰到英国去,他写过一篇文章,他对英国开放非常赞赏,因为它开放,各个地方人,全世界,欧洲人都跑那去做研究,它的文化的影响力自然就强,所以我说为什么,我写过一篇文章说,为什么现在的汉语开始影响世界了,开始影响英语了。

有一种Chinglish,从前Chinglish是带一种嘲笑了,现在慢慢的就是进入了,为什么?也跟中国改革开放紧密的联系起来,你越是封闭,实际上你越是没有办法把你的文化影响别人,封闭久了,他一开放的时候,确实得受到比你强的文化的影响,但是只要你自己强大了,或者你的文化就平等了交流了这种,好像这个水位就越来越接近,所以现在你看,如果说中国在开放,更加开放,经济更加发达。有可能中文的符号越来越多。

窦文涛:而且我前一阵看一个英国经济学家写一篇文章,写什么给全球的孩子们,他就提出一个忠告,他说为了什么下一个世纪,还是下一代的孩子,我提醒你们,一定要学汉语,列举了种种理由,就说汉语是未来的语言。

窦文涛:所以我就是有篇文章,我曾经谈过,真正汉文汉语不是说要封闭,要保守,只有你开放,你才能够有影响,我从近代以来,你看,开始是日本学中国,到后来就是中国学日本,那也就是说,这个师生易位,本来中国是日本的老师,鸦片战争最后一段时间内,后来日本成中国的老师,从词汇的角度来看,这就是说,因为日本他更开放。

所以我觉得,你靠封闭的办法,想保持一种文化的传统,想让他在这个全球化的过程中发挥影响力,这是不可能的。

窦文涛:你看中国的大唐,外国人可以当我这来做官员,当官,他是这么一个气度。

梁文道:但是你这个开放同时还包括一种很特别的宽容,比如说你可能不能够变得太狭隘,你比如说日本有一段时期,日本后来变军国主义,老外全跑了,比如大正时期的时候,他非常开放,他什么人都来,那时候很多老外去日本,而且是亚洲人喜欢去日本,我们今天看中国留学日本的群体,就雷老师也做过这方面的研究。

中国很多留学生去日本,我们都觉得是我们特别多去,现在不是,是很多亚洲人去,同土耳其到印度一大帮人都在日本,大家都觉得日本是我们亚洲先进模范,尤其是日俄战争打完之后,日俄战争打完这个影响非常大,就是第一次非欧美传统殖民强国打败了他们,然后那时候日俄战争之后,你看比如说像土耳其的国父凯末尔,他一个好朋友,他生一个儿子。

儿子名字就是用了当时日本那个舰队的司令员的名字,然后甘地马上写信祝贺,在南非,然后泰戈尔也写文章歌颂日本,就一大堆印度、阿拉伯人都跑到日本去写,那时候日本,日本现在我们印象中是种族上面他是比较讲纯正,但是那个时候不一样,大正时期他很开放,很欢迎外面的人来,东京街头什么人都有。

雷颐:是不是像现在的纽约。

梁文道:有点亚洲纽约的感觉。

雷颐:全世界各种各样国家的人在纽约好像都能见到。

窦文涛:对。所以我觉得语言这个玩意,他有中心,有时候甚至是多个中心,但是他没有国界,他没有边界,他跟边界之间的关系是融合在一起的。

梁文道:可是这里面还牵涉到,支撑语言,就刚才我们讲国力当然很重要,经济实力很重要,但那个国力到底是什么?他不是一味的就说你的军事实力很强,国际地位很高,比如说我们举个例子,你苏联时期,苏联够不够强,但是俄文对世界的影响力,当然也大。

雷颐:五十年代,俄文在中国影响力很大,你必须学俄文。

梁文道:你看他整个文化影响力就下去了。

窦文涛:怎么今天中国语言里有俄文的词吗?有俄文的影响。

雷颐:到哈尔滨去恐怕多一点,大列吧,喝的那个叫格瓦斯,喝过没有。

梁文道:没喝过。

雷颐:可以尝一尝,不错。

窦文涛:一种气酒是不是?

雷颐:一种粮食酿造的一种。

梁文道:烈吗?

雷颐:格瓦斯。

梁文道:这个酒烈吗?

雷颐:不烈,不是酒,一种饮料。

《锵锵三人行》凤凰卫视中文台播出 [节目专区]

主持人:窦文涛 [主持人专区]

首播时间:周一至周五 23:35-00:00

重播时间:周一至周五 13:00-13:35 周二至周六 06:35-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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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朱玲娟] 标签:雷颐 外来词汇 chingl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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