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阅读史》阅读30年文学史变迁
2009年04月21日 16:01凤凰网专稿 】 【打印已有评论0

比如说有名的刊物《译林》里面的,老总编人、创办人李景端先生,他就说到了,他说那个时候文革前的时候,外国文学出版就是局限在苏联作品,那么到了60年代初期,为了内部需要,有什么《黄皮书》,这些我们以前也介绍过,到了文革之后呢,就几乎完全绝迹了,所以呢,他后来改革开放之后他办《译林》这本杂志,就想要多翻译一些外国的东西,但是翻译外国的东西呢,他又不是只是关注啊“严肃文学”,而是通过“通俗文学”的引进,来想让大家了解当前外国的最新的状况,所以很有意思,你就发现了,那时候很多人看这本杂志目的不是在看文字,而是在透过文字很饥渴的在阅读外面的世界,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

人家现在怎么样了,于是他说他这个时候,他讲到《译林》在出了第五期以后,比如说有个农民,写信来问说在《译林》上面看到,法国人喜欢吃蜗牛,他很希望通过养蜗牛来出口,你看这很有意思吧,就是一个农民会看《译林》杂志,但看的不是文学问题,而是看到里面介绍法国人爱吃蜗牛,他马上想到我能不能够养蜗牛去出口呢?这就是改革开放时期,我们是不是在这里面能够闻到一点改革开放的初期的一种先声跟味道呢?

所以在这里面,就发现阅读实在不只是个人的事情,它还是整个社会的脉动,我们阅读这本书,看过去30年来中国人读什么?或者最爱读什么?我们掌握的呢,其实就是整个社会的脉动,比如说北京万圣书园的老板刘苏里,他在这里面说,他说他发现现在我们已经很难一读书就是闲暇阅读,完全本着个人的兴趣和兴致,二呢就是也很难持续关注某一个或几个问题,他说过去30年,他发现大家读书是怎么样读呢?

就是摸着脉动找答案,那么这摸着脉动找答案是什么意思呢?意思就是说大家读书是为了要急用先学,就是为了要掌握社会的变化,为了要掌握这个社会当前往什么方向走,我们会遇到什么问题,然后在这里面试图从读书之中寻找到一些线索跟解答的方案,那么这就是刘苏里对过去阅读的讲法。那么然后我们就看到一个有名的编辑徐晓,他在他的这个访谈部分里面,他说到因为他是一个出版社的编辑嘛,他就特别注意到在过去30年有很多的书,这个图书出来会引起一个热门的话题,使得媒体和百姓都关注,参与讨论。

比如说大家记不记得,以前有本书是李昌平写的,叫《我向总理说实话》,那是朱镕基当总理的时候,那么李昌平首先就把这个三农问题扶上了大众媒体关注的水面上面,然后结果没想到后来一年之后,政府出个一号文件谈农业问题免掉了农业税,所以你可以说,这些书它是有聚焦的作用,甚至改变现实的作用,然而我们大家都在谈这些改变现实的书,或者是社会最关注的书,但是有没有人到底是真的关注这个书名呢,《私人阅读史》去讲私人呢?是有的。

比如说有一位有名的作家,他就说到了,他说选这种30本书,因为这整本书是脱胎至我们有几十个人,一起去选30年来的30本书吗,那么他就问了,选这个本书到底针对的是谁的30本书呢?是我还是我们呢?如果说是我们的话呢,那么可能就会出现一些什么名单,比如说他提到他说有人讲《文化苦旅》、《哈利波特》、《狼图腾》、这些书被推荐,我真的不太相信,推荐者个人会受到这些书的影响,因为我认为他们思想境界远远在这些书之上,那为什么这些书会被推荐呢?

这还是因为这些书影响了我们,也就是整个社会大环境,但是他认为真正的读书人,要把我们跟我相对分离,要不然的话,读书人基本上就不成立了,于是他在这里呢,就去畅谈,对他来讲这个影响我的书,究竟是什么?那么然后这个影响我的书,讲叫影响私人这个部分,我注意到这本书有个特点,就是70后的人,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毛尖,那么理由胡洪侠也说话的很对,就是因为他发现了其他比这更年轻的人,你很难请他们讲30年来的书,所以我跟毛尖就成了70后代表,那么在这里面呢,我觉得毛尖他就觉得,我就看到他的读书兴趣,特别有意思。

比如说他关注的书就真的有点私人性格了,他看到的,比如说看好多小儿书,看漫画,看《丁丁历险记》,看《父与子》,这些呢,好像都是之前那些学者、前辈们他们比较少谈的书,又比如说像读者、文摘这些杂志,也都是70后在中国大陆生长的很多的年轻人,大概幼时会特别爱关注这些书。所以可见这样的一个评选,你会选什么书出来,跟你是哪一代人是相当有关的,当然现在90后他很难说,他30年之中要选什么书了?

开卷八分钟》凤凰卫视中文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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