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内容】娜杰日达康斯坦蒂诺娃克鲁普斯卡娅,这是一个在俄国人眼中也显得冗长的名字。像所有苏联时期的那些官方人物一样,她的形象被故意美化,她的传记单调乏味,她就是列宁的夫人克鲁普斯卡娅。不同于普通的夫妻,列宁和克鲁普斯卡娅的爱情从一开始就充满了革命的浪漫色彩。
凤凰卫视3月23日《凤凰大视野》,以下为文字实录:
陈晓楠:各位好,欢迎各位收看《凤凰大视野》,1869年2月14号,克鲁普斯卡娅出生于彼得堡,她的父母虽然都是贵族,但是“房无一间,地无一垅”,生活相当贫困,克鲁普斯卡娅的父亲是一位进步的,具有民主主义思想的军官,在被派驻波兰步兵团服役的时候,他曾经帮助波兰起义者越境逃往国外。后来因为受到诽谤性的告密被当做一个政治上不可靠的人而解职了,在贫病交加当中去世。
父亲去世之后,克鲁普斯卡娅和母亲的生活更加艰难,只能依靠每月领取的9个卢布的抚恤金度日,就是靠着这微薄的收入母女两人相依为命。
解说:他像晴朗天空中的一道惊雷,他就像夜晚的闪电,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挤满了互补相识却志同道合的年轻人,其中有一对男女显得尤为不同,他们默默的打量着对方,几天后,女人来到图书馆,男人正好在阅览厅,于是他们进行了交谈,当女人看着列宁的时候,脑中只想着一件事,革命可能很快就要到来了。
拉瑞莎·维斯理娃(作家):革命越来越近,就要爆发了,这让我感到惊讶,一个女人坠入爱河,但她的心里却还想着革命,这就是她独特的爱,是一种革命性质的爱。她爱上了他身上的领导气质,那气质中蕴含着伟大的力量,他的谦逊,让娜杰日达·康斯坦蒂诺娃·克鲁普斯卡娅,选中了他,她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解说:娜杰日达·康斯坦蒂诺娃·克鲁普斯诺亚,这是一个在俄国人眼中也显得冗长的名字,像所有苏联时期的那些官方人物一样,她的形象被故意美化。传闻中的克鲁普斯卡娅也许没有那么完美,但更接近真实。
画外音:克鲁普斯卡娅竭尽全力地反对宗教,但她接受过洗礼呢,她把图书馆里的儿童读物弄走了。恰尔斯卡娅写的那些,她认为那些书会毒害无产阶级的孩子,对于孩子她知道什么?她自己一个孩子都没有,她是一个不生孩子的女学究,这么丑的女人还能做些什么?列宁是唯一会看她第二眼的人,我听说他欺骗她。
解说:没有人可以确切说出列宁和克鲁普斯卡娅之间的感情,他们不是一对平凡夫妻,但我们总是希望更多地了解他们的真实感受和情绪,特别是克鲁普斯卡娅,因为作为一个女人,她更容易被我们和感情联系在一起。
克拉拉·玛诗塔科娃(记者):有一次她与她的秘书,维拉·德瑞佐走在红场上,维拉为她做了20年秘书,她告诉娜杰日达,娜杰日达我太高兴了,我真爱我的丈夫,娜杰日达说,哦,维拉,但愿你知道我们曾经是多么热情,啊,我们曾有过的爱。
电影片断:梅耶先生,我希望你给我留下些线索在哪里能找到你。
拉瑞莎·维斯理娃:我认为,生活中她有她自己的秘密,我不确定有很多,像她这样的女人有其他事情可做,她为未来社会制造了革命机器,她不认为自己的有生之年会使用这机器,或提供给世界。但是,偏偏就是发生了,我觉得她喜欢维克多·科那托夫斯基,他也是一个革命家。
解说:维克多·科那托夫斯基是个流放者,他在距舒申斯科耶2我公里的一家糖厂工作,列宁一家见过他,那是在深秋,下着雪。
电影片断: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哦,我休假来看我的家人,好啊,您好,雪地里走了3小时,我本以为我没找到路。
解说:科那托夫斯基很英俊,当克鲁普斯卡娅看见他时仿佛变了一个人,这个女革命家一改往日的温和、宁静,她变得充满魅力。过去认识她的人都说当时她很迷人,科那托夫斯基为她的见解和学识而感到惊讶。他被克鲁普斯卡娅迷住了,列宁看到了克鲁普斯卡娅焕发出新的光芒,他嫉妒吗?几乎没有,革命者不应该是狭隘的,尽管如此,克鲁普斯卡娅看起来也从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拉瑞莎·维斯理娃:多年以后科那托夫斯基病了,娜杰日达也上了年纪,他们在巴黎再次相遇,她和列宁拜访了科那托夫斯基,有几次她单独去看望他,就是那时伊泥莎·阿曼德来到巴黎。有个关于列宁和阿曼德的传闻,当她访问科那托夫斯基时,我觉得她没有那么想,她仍存有他们年轻时的记忆,她对他有一种被压抑的,微弱但温柔的感情。
解说:流言蜚语不断。
画外音:他们说,他们三个人住在一起,垃圾,他们就想要孩子,阿曼德有五个孩子,娜杰日达呢,一个没有,她去过乌法的治疗温泉寻求治疗,也许这不是她的错,我听说他是因为有梅毒所以不育,不,列宁跟阿曼德有个儿子。胡说,报纸上登过。
解说:报纸确实登了很多次,2003年4月21日,共青团真理报上一篇文章提出疑问,怀疑列宁和阿曼德育有一子。2004年4月22日,同一报纸又刊登关于列宁有可能有孙子的另一篇文章,在2006年4月22日的劳动报上,又有一篇文章声称,列宁其中一位私生子的坟墓在立陶宛被找到了。但是这一切都是假的,只有比较一下日期就会发现,安德烈·阿曼德,被埋葬在一个立陶宛小城市,而他在伊泥莎·阿曼德遇见列宁前就出生了。各种研究仍然好奇这位漂亮的寡妇,在哪里遇到了列宁。
在巴黎的社会主义者聚集的咖啡馆,还是在廉价的自助餐厅,在俄罗斯的图书馆,还是在党组织的印刷车间,抑或是在布鲁塞尔,而不是在巴黎。我们唯一可以确认的是,他们相遇在1909年。
阿基姆·阿鲁杜罗夫(历史学家):克魯普斯卡娅知道此事,她对待这件事非常聪明,她从不说什么,你可以说她忍受着这件事,明明知情却保持平静肯定令人非常不悦,但她就是这么做的。她知道,否则的话他们可能会分手,他有可能提出离婚。
解说:马克·阿尔达诺夫,一个移民作家,描述了那时痛苦的克鲁普斯卡娅,他写道,克鲁普斯卡娅很嫉妒,她哭了,她想如果有一个孩子就好了,那么一切都可能有所不同。她病了,她在瑞士做的甲状腺手术并没有成功,那些治疗都没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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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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