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说:在刘少奇和王光美的家中,孩子们身上穿的衣服同当时中国的一个普通家庭相比,并没有特殊之处,甚至有的时候和其他家庭相比还略微逊色。
刘丁(刘少奇之子):很多人都以为好像光美同志出门可能就得穿金戴银吧,就得坐什么,当年是什么吉斯吉姆,不是的,母亲每半年领我们几个比较大的孩子,领我们几个去王府井百货大楼,骑自行车去,或者是西单百货商场,都是骑自行车,去买一次东西。因为孩子长得太快,都是买布回来自己做。都是她自己在缝纫机上给我们做衣裳,跟阿姨在一起,跟老外婆在一起做。所以我们的衣服大部分是做的,不是买现成的。
刘亭:因为我们家是一男一女、一男一女,那么就是我和我妹妹是两个女的,那么所有的都是你接你哥哥姐姐的剩的,那么小的时候照片,往往是刘源穿着游泳衣,戴着游泳帽,穿着女鞋,我是剃个秃子,这昨天因为有一个是陶斯亮来问我,说剃秃子的是哪个,我说是我,我得秃子穿个游泳裤,因为呢我没有游泳衣,所以呢我是男打扮,他是女打扮,因为他要捡平平的衣服,我捡刘源的。
邓小平:今天我们怀着无比沉痛的心情,悼念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和无产阶级革命家刘少奇同志,刘少奇同志为共产主义事业战斗了一生,他是受到全党和全国各族人民爱戴的、久经考验的、卓越的党和国家领导人。文化大革命时期,林彪江青一伙,出于阴谋篡党夺权的反革命目的,利用我们党的缺点和错误,蓄意陷害和残酷迫害刘少奇同志。
刘爱琴:突然有一次接到刘源的电报,说是妈妈出狱了,有空是不是回来看一看。第二天我就不上课了,我就请了假了,我就跑回来了。跑回来看她身体还不错,我就说这回咱们好了,您一出来,这文化大革命就差不多了,我们就有希望了,可惜我说爸爸不在了。我爸爸要是活到1976年也好,我觉得如果要是有妈妈的照顾,活到90一点问题也没有。刚才他们上午可能小工(刘亭)说妈妈不会做饭,但是做一顿剩饭给他弄一弄,他觉得很好吃,最好吃做的饭还是光美同志做的饭。为什么?她细致,他们两个融洽,有感情。做什么事对他来说都是高兴的,所以他一工作起来心情好,是吧,身体也就好。
刘亭:刚从监狱里出来的时候,先住在组织部招待所,就是在这个翠明庄,翠明庄很有意思,正好是她刚刚参加革命就是这个国民党、共产党和美国人谈判的时候,她就在翠明庄,她参加革命的第一个地方也是她出来住的第一个地方。那么她刚刚出来,见着人一多的时候,她确实就往后退,她不习惯见这么多的人,因为她也比较紧张。过了一两个月就好了,而且比如说她洗一个塑料袋的时候,她能洗20分钟,她能拿着一个塑料袋把这个叠起来这么洗,再这么洗,再这么洗,我说你是不是洁癖?后来她说不是,她说因为她在监狱里她没有事情做,她一开始没有人也没有审她,头一两年根本不能放风,那么她最后说我就对着墙说话,她说因为我觉得我再不说话,我就不会说话了,所以我就对着墙说话,人家说我疯了,她说但是我不愿意忘了怎么说话。
那么她当时洗这个,她就说因为她也是消磨时间,她就来回叠着洗,她说想事儿,就来回这么洗。打拳的时候也是这样,弯着胳膊这样打,因为她的房子是三平米,后来我说你伸开,可以伸开,现在家里大了,你可以伸开。
刘丁:就是她出来以后,到我父亲平反还有一段时间,在那段时间中央的调查组也来找过她谈,也了解情况。那么在这段时间里,我母亲也是积极找这些资料。然后呢,把她回忆的当初跟我父亲一起出去,然后讲了什么话,她做的笔记,事后做的记录她都找出来了。这个是需要花很多时间的,先把那些东西看看谁受走了,在哪里,把它要回来,然后再整理出来,然后再回忆起来。
刘亭:文革之后,她把好多事情想得特别透,不是说把政治看透了,不是那种透,不是那种冷嘲热讽的,她是带着我们全家向前看。
解说:在王光美的晚年,她把大部分精力投入了救助贫苦母亲的慈善工作。
刘亭:她开始幸福工程是人口基金会,彭佩云同志当时是人大常委会的副委员长,说他们当时人口基金会想办这么个工程,有这么一个思路,那么彭佩云同志她首先就想到了我的母亲王光美,因为我的母亲实际上在她从监狱里出来以后,她从来没停止过对灾区的人民,对任何比如说街道组织的,组织上组织的所有的捐款,她能参与的全都参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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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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