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日军组建731部队 系统性使用生化武器
2009年08月27日 15:36凤凰网专稿 】 【打印共有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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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晓楠:1942年10月6号,“鸟取丸”号载着数千名盟军战俘驶离菲律宾马尼拉港7号码头,1500人一个个像沙丁鱼一样挤在一个船舱里,污浊的空气,炎热的天气,以及兼有饮水和排泄功能的马桶,这些都使得种种疾病很快地开始在船舱里流行起来。突然有一天,“鸟取丸”号船身发生了剧烈的震动,震动是来自于一艘美国潜艇的攻击,因为日本人呢没有按照国际惯例,在船上悬挂押运战俘的红十字旗帜标志,这也致使美国潜艇,把他们误认为是日本军舰而实施鱼雷攻击。

二战期间,日本人运送盟军战俘的58艘轮船当中,有6艘在离开马尼拉之后,被盟军的舰艇击沉。数以万计的战俘因此死于非命。然后“鸟取丸”号这次侥幸的逃脱,并没有阻挡船上的死亡,日本人不再提供足够的药品,每天都有战俘死去。“鸟取丸”号像一座巨大的“地狱之船”缓缓地行驶在茫茫海面上,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解说:对某些战俘而言,二战的最后一年可谓是死亡之年。1945年在太平洋前线,日本人把在菲律宾的大部分战俘输送到日本,防止他们被美国人解放。这些战俘被装入没有悬挂红十字标志的船舱里,颇具讽刺意味的是数以万计的在日本人残暴囚禁下幸存下来的战俘,却被盟军的鱼雷和炮弹打死。

在欧洲前线双方的宣传点燃了民众濒临爆发的情绪,没有任何一场欧洲战争如此的涂炭生灵,而且死伤如此多的平民。在外国领土上的战俘往往成为平民报复的目标,报复情绪疯狂地升级演变成为一种被军人称作是“不断滋长的战争狂”的现象,这使得抓获战俘的士兵,必须保护他的俘虏,免受当地群众令人抓狂的报复。在盟军开始进攻西欧后,在法国战争发展到与德国军队对峙的局面,经过夏季和秋季的激烈战斗,德国雇佣了一些党卫军部队在比利时充实他们的东部战线。

1944年的冬季在历史记载中非常寒冷,这年冬天纳粹党卫军全力进攻,他们攻破了被冻僵的美国人建立的防线,并且在战争中带回了超过2万2千人的战俘。在一次战斗中,一小群美国步兵遭遇了二战中最残酷的经历,这就是著名的马尔梅迪事件,它发生在比利时的一个同名小镇上。

罗伯特·多利(《囚禁之声》作者):小队美国人被约什·配尔上校领导的党卫军抓获,上校在党卫军中的绰号叫“火枪”,因为他喜欢烧毁一切。

解说:大约100名美军士兵被命令排成紧密的队形,等待车辆将他们送往后方,然后一名初级党卫军军官,命令附近的坦克向囚犯开火,有几个美国士兵幸运地突围跑掉了,其余的都被打死。

罗伯特·多利:所以现场堆满了被处决的死人,他们没有死在战场上却死于非法的处决,这绝对是谋杀,我没有其他语言可以描述它。我的意思是他们的命运不该如此,本来他们是应该被当做战俘对待的。

解说:战争接受后,美国政府千方百计地找到了屠杀者,并终于把约什·佩尔送到了纽伦堡审判,作为党卫军部队的指挥员,他被裁定有罪,并判处绞刑。但后来法院认定,对他的审判有失公平,他的刑期被改判为短期监禁。

罗伯特·多利:现在请记住他已经成为著名的“火枪”,他到了法国作为一个翻译平静地过完了后半生,但是令人相当奇怪的是有一天他和他的房子一起被烧掉了。

解说:直到1976年佩尔死掉之后,再没有第二个人为此事接受审判。许多历史学家认为,马尔梅迪屠杀让美国人第一次了解到,在战争中如果人们失去了怜悯将有什么后果。到1945年春天大多数被俘盟军士兵认为,第二次世界大战即将结束,从手工制作的收音机里,他们听到了英国广播公司关于战争的最新消息。

当俄罗斯人在东部战线上突飞猛进,快要到达第三帝国的核心地带时,德国军队被迫解散了许多战俘营,并押解这些战俘向西行进。一些美国人被红军解放了,这些战俘很快发现他们被送往敖德萨的东边,最终从海上回到了美国。而没有重返只有几公里远的战线,这些士兵并不知道冷战已经开始了,盟国正在变成敌人,许多战俘在交火中被抓。他们很快认识到苏联方面并不尊重战俘,不论他们是美国人,甚至俄罗斯人。

刘·卡尔森(《我们是彼此的战俘》作者):斯大林认为他的士兵宁死也不做战俘,因此他对他们有相应的处罚,其中一些被送到西伯利亚,那里出事的概率是极大的,同时你在哪儿被抓获以及被谁俘虏非常重要。

解说:斯大林希望他的苏联公民被遣返回国,他对利用美国战俘作为讨价还价的筹码,以迫使他们遣返这一点丝毫不感到愧疚。在雅尔塔会议上,这些俄罗斯战俘的命运没有被公开,这时盟国也提出要求,那就是遣返所有的盟军战俘,回他们自己的国家。

当然这使得许多被俄罗斯人控制的美国人被释放,然而其他一些人的命运却难以得知,战后苏联的监狱系统住满了数以百计的德国士兵,但是斯大林无意让这些人迅速返回自己的家园。

罗伯特·多利:俄罗斯人视战俘为免费的劳动力,他们要做的就是让他们吃饱穿暖,然后你就可以让他们干你想让他们干的活了。斯大林扣留这些德国战俘很多年,这也是他对德国人最后的报复,超过500万的德国人留在俄罗斯重建大学、医院、甚至莫斯科地铁。他们中的很多人直到1954年才返回家园,当他们回到家乡,他们将要面对一个严酷的考验,一个战俘们都要面对的问题。

刘·卡尔森:那之后战俘们的故事是不为人知的,因为我们认为遣返之后,就是美妙的时光和故事的终点。他们被解放了,被遣返了。他们回去与他们的家人和爱人团聚,但是痛苦的经历不会就此被忘记。

解说:只有时间可以治愈在监狱中的惨痛经历,二战的战俘们开始反思他们的经历,以及抓捕者对他们的虐待。另一场矛盾正在酝酿之中,在短短的5年里朝鲜战争将让美国战俘经历一种新形式的考验,那就是政治教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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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 张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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