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卫视 > 凤凰消息站 > 正文 |
|
相关标签 | [社会能见度] [曾子墨] |
当她的同学正为高考焦头烂额时,她已经因为“总分永远第一”获得了保送人大的资格;当梦想留学美国的本科生、硕士生们向托福600分冲刺时,18岁的她以660分的骄人成绩夺得北京市第一;当人大同窗还在忍受枯燥的课程,她已持全额奖学金踏入常春藤名校;当她的美国同学去当英语老师周游世界时,她已成为华尔街的明星;当她在摩根斯坦利的事业即将达到顶峰,她又毅然决然投身“凤凰”,成为一夜走红的财经美女主播……曾子墨的成长轨迹看起来似乎永远完美无缺。
关于《墨迹》:并不是要向鲁豫叫板
记者(以下简称“记”):有人提出,在鲁豫的《心相约》出来后,你又推出这本《墨迹》,是不是要向鲁豫叫板?
曾子墨(以下简称“曾”):不是。2003年夏天,鲁豫的《心相约》刚出版,那时我在香港,鲁豫打电话给我,说“我的书出了,长江文艺出版社的金丽红想跟你谈谈”。不到两分钟,金丽红的电话就打过来了,问我有没有写这么一本书的意愿,后来我们在北京见了面,但我一直拖着没写。一是担心出书后被骂炒作什么的,再是我觉得自己的经历很平淡,都是些普通小事。但金丽红总是能够说服你,让你心甘情愿地写下去。我想,就当是给自己留个纪念吧,就写了。
现在既然书都出来了,说炒作、说叫板什么的也没关系,大家想怎么认定就怎么认定。随着自己的成长,我觉得我的心态更平和了。我写这本书的目的特别清楚,就是给家人、给亲朋好友留个纪念,是送给他们的一个礼物。所以我跟朋友说,如果在网上看到什么负面的消息,千万不要告诉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笑)
记:听说书名最初叫《随风》,后来又改成了《墨迹》?
曾:这本书讲的是我的成长经历,从短暂的高中时代到进入人民大学,然后去美国念书,再到去摩根斯坦利投资银行工作,再到加盟凤凰。这里面有一些让我难忘的事情,比如在美国读书时,他们那里不同的教育理念让我印象深刻;比如在投资银行做关于新浪等一些项目时,3天3夜不睡觉;比如平时做节目中的一些故事,以及生活中一些随性的文字,加上金丽红老师的一些命题作文,如关于时尚之类的。每天都有些“深刻”的东西,有些能够和陌生人分享,有些则只能藏在心里。我把能和大家分享的都写进书里了。《随风》这个名字是最初我自己想的,很符合我的生活状态——没有刻意经营自己的人生,任随自己飘到想去的地方。出版社认为这个题目太大了,所以我就作了点妥协。《墨迹》这个名字也很好,我叫子墨,书里是写我的一些成长痕迹。
记:这本书出版前被删去了3万字,这些内容是什么?
曾:是一些相当相当敏感的内容。当时我反复要求能不能不删,或者用化名,但是为了书能够最终面世,那些内容是不能刊登的。第一是在朝鲜的经历,是需要报批到外交部的,第二部分是“特首”杨斌,第三部分是仰融,是国内通缉的人。第四部分是去年河北定州尸检,跟当地基层人士发生了冲突,带子被扣留。这些虽然都是大的卖点,但是却不能面世。以后还有机会,这些内容是可以在适当的时机添上的。
关于职业:从华尔街到凤凰卫视
记:很多资料上说你出道于华尔街。据说你以前在美国摩根斯坦利投资银行的年薪是50万美元,为什么放弃如此丰厚的待遇而去凤凰卫视当主持人?
曾:在大学毕业刚出来的几年中,以美国的标准来看,我的工作的确是高薪工作,但是要付出代价。大家都在谈恋爱,但是我没有时间,有一次我在纽约出差,发现灯火通明的感觉真的很美。任何事情都是有代价的,我付出的代价就是时间、青春、甚至健康。
我小时候也许还有计划,但是那个时候都是父母给的,直到出国留学。但是后来我觉得我不是一个有计划的人。当我刚刚进摩根斯坦利的时候,我感到非常幸运,这是一份我喜欢的工作,并且是同龄人严重的骄傲,我甚至想做一辈子,但是后来我的想法变了,觉得特别累,一个星期要工作120小时,无法睡觉,坐在电脑前精神高度集中,我住的地方离单位非常近,多睡10分钟对我来说非常重要,以至于现在我喝咖啡也喝得非常多。这种身心疲惫的感觉非常强烈。另外我觉得做了那么多项目都是在重复,已经失去了学习的激情。年轻的时光非常短暂,我觉得我应该做一个自己喜欢的事业,而不是别人眼中的光环。
记:在这个过程中有没有不适应的地方?
曾:离开摩根斯坦利之后,我休息了4个月,去了西藏。后来我发现每天打球、逛街这样的生活不行,我需要做些事情,无论这个事情是什么。此前,“凤凰”正准备在香港上市,摩根斯坦利也在与“凤凰”接触,希望争取到这个项目,我开始对凤凰卫视有了初步的了解和认识。在摩根斯坦利,我有自己的办公室和秘书。而在“凤凰”,一个办公室或者一台电脑有几个人在用,每天化那么浓的妆,又要对着镜头说话,这跟以前的生活太不一样了。不过我慢慢习惯了。在“凤凰”特别自由,没有人对你提什么特别的要求。因为我完全没有经验,他们也不会说我不该这么说,或者不该这么做,他们会等待你慢慢找到适合你的位置。所以我对目前的生活状态很满意,包括这个工作。
记:很多人觉得你“咄咄逼人”,你主持的节目也都是很严肃的,比如《世纪大讲堂》、《社会能见度》,为什么不像《鲁豫有约》一样选择一种面向大众的风格?
曾:也许很多人也会问鲁豫,你怎么不像子墨一样,选择一种严肃的风格?(笑)我觉得每个人都该做自己适合做的事情。鲁豫的节目很好,但每个人擅长的东西不一样,我有我适合的东西。比如娱乐节目我就做不了。因为我不适合,好多明星的名字我都不知道。我希望条件成熟的时候,可以再做一档财经专题类的节目,让中国金融界无人不关注的节目。不过一档电视节目牵扯到很多方面,不是我想做就能做的。
关于生活:结婚了但没必要展露
记:《墨迹》中没有关于你感情生活的部分,听说你结婚了?方便透露具体情况吗?
曾:对,我结婚了。感情是一个女人生活中很重要——我觉得是最重要——的一部分。但我不想把这一部分拿出来跟大家分享。我想,选择说还是不说,是每个人的自由。其实我的个人生活跟观众没有什么关联,大家看我做的节目,或者看我印象深刻的人和事,都是可以的。但把我的感情生活展露给大家,我觉得没必要。
记:那么你的爱情态度是怎样的呢?
曾:我们这代人都是读琼瑶小说长大的,一生一世只爱一个人,但是长大了不是这样的。所有的激情都会烟消云散,但是两人要心心相印,永远永远有说不完的话,就像希拉里和克林顿。有人问希拉里,经过这么多事情为什么还要和克林顿在一起,她说:“因为我们之间有说不完的话。”我觉得这一点很重要。
记:大家看你平时特别端庄,但没想到你还特别爱看“超女”,并且发动群众为张靓颖投了1000多票。
曾:好像我喜欢“超女”大家很奇怪似的。董嘉耀就说:“我觉得你是个知识女性,怎么还看超女呢?”为什么我不能看呢?我们白发苍苍的儒雅的政治评论员曹景行先生还看超女呢。我们去湖南看超女,是他要了票,拉着我去看的。不过在现场,我觉得有点老了,我已经30多岁了,那种疯狂的举动已经做不出来了。
记:你平时的生活是怎么样的?
曾:我热爱世界上我所没去过的地方。去年冬天的时候,我刚去了非洲,爬到了乞力马扎罗山的山顶。春节我会去欧洲,其他时间跟大家一样,跟朋友吃饭、聊天、看书、看电影。如果能在电影院看的电影,我一定会去电影院,看不到才在家里看。虽然希望旅游,但让我去登喜马拉雅山的珠峰,我还是不敢尝试的,不愿意拿生命去冒险。但我总想去开飞机,也想去潜水、跳伞,什么都愿意去尝试。
曾子墨简介
出身于书香门第。父母为北大同学,毕业后,父亲在北京广播学院任教,母亲在人民大学任教。曾子墨就读于人大幼儿园、附小、附中并保送到人大,读了一年国际金融后,曾子墨考到美国东部新罕布什尔州“常春藤”盟校之一的达特茅斯大学经济系。
1996年她以最高荣誉毕业于达特茅斯大学,取得经济学学士。毕业后加入国际著名投资银行摩根斯坦利工作,先后在纽约总部及香港分公司参与完成超过700亿美元的企业收购及公司上市项目。
2000年,毫无新闻采访经验的她,加入凤凰卫视资讯台担任财经节目主播,先后主持过《财经点对点》、《社会能见度》等节目,着眼于中国社会转型期出现的各种风云人物和焦点现象。她的采访对象上至商界精英、政界名流,下至穷乡僻壤的普通百姓。(来源:京华网)
编辑:
张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