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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激生活赐予的每一样东西
什么时候看到子墨,她都是淡淡的微笑,因为她,枯燥的数字、拗口的理论和云里雾里的经济动态都开始变得人性化、有趣,甚至温柔起来。你甚至无法从她身上看出,这是个有着那样丰富经历的人。从留学到进摩根,再到凤凰,子墨一路走来,感觉那些都是顺其自然的事情。
子墨说她感谢自己的父母,他们自由、宽松的态度,给了子墨自己成长的空间,“当时出国是我爸妈很希望我出国,我自己其实无所谓。后来到了美国,那以后的生活,他们参与的就很少了。我观念里有很多独立的成分,因为我爸妈也是特别自由、开放式的,不怎么管我。一件事情如果我觉得好,他们就会支持。他们相信我自己的选择,毕竟生活是我来过,选择还是要自己来做。”
“我自己真的是很幸运的,我觉得我没有什么太高的天赋,后天说有多勤奋也谈不上,也就在纽约工作那两年是特别努力的,其他大部分时候都是很平和的状态。今天我能生活的挺快乐,身边在意的人也都过的挺好,我觉得真的是上天赐予的幸福。”
这大概就是子墨的生活哲学,感激生活赐予的每一样东西,用感恩的心接受,这些年电视媒体的工作,让她接触了更多的人、事,而她的这种感觉也变得更加强烈,“我有种特别深的感受,就是幸运。可能那个人有很好的能力、天赋,但上天没有赐给他一个环境,他只能在那样一个地方成长,过那样一种生活,不是说有什么不好,只是说现在的我能生活的更快乐,真的就是上天赐予的。”
“以前可能会觉得自己跟他们是同一种人,可以说上话,而现在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跟采访对象处在两个不同的世界,有时候听他们讲述自己的生活,真的无法想象如果自己在那样一种境遇里,会怎么生活。”
用财经人物的视角看社会事件
凤凰卫视在子墨的生命里一定是有特殊的意义,正像她在自传里说的,离开了财务和金融的枯燥与乏味,媒体和电视对她有着致命的诱惑。误打误撞走进这个行业,却意外成就了一个知性主持人。
因为是学财经出身,又做过投资,做财经节目对子墨也算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但在不知不觉间,子墨开始做起了《世纪大讲堂》和《社会能见度》两档社会栏目,“这也是大家共同的一种选择,财经节目做了两年,也会有一个瓶颈。要想做一个深度的纯电视财经节目,真的是有些困难。跟平面媒体不一样,电视媒体选择采访对象的面很窄,所以我们就把范围拓宽了,用财经人物的视角来看热点社会事件。做一档报道深度新闻的调查类的节目,我们关注的是中国转型期的各种各样的领域、人物、现象。”
有一次做节目,子墨采访一个揭露医疗器械黑幕的上海的女医生,她为了上告,丢了工作,没有收入。为了拿到证据,虽然明知那些对身体是有害的,还要自己亲自试验。“她是个上海女人,干干净净,虽然她丢了工作,没了收入,但出门还是收拾的非常整洁、非常漂亮。我问她‘那你没有钱,来北京上告怎么生活呢?’她告诉我说就是带很多被单、衣服,然后到北京来,没钱就住地下室。她说‘那地方还能住吧,其实最怕的就是不干净。’”
子墨被深深地感动了,“一个人失去工作,失去什么都没有关系,那样一个上海女人,为了自己的信仰,要忍受肮脏的地下室,还要跟各种各样的人同处一室。当时她说这话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世界上,真的还是有很多崇高的人,虽然当时她可能没想那么多,但真的让我知道高尚这两个字还是存在的,虽然我做不到,但我佩服他们。”
编辑:
张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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