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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自己也吓了一跳,那时候张学友在马来西亚,在新马大概卖15万张专辑,我大概卖10万多张专辑,是很好了,对,那个是天文数字了,天文数字了,唱片公司的老板也吓了一跳,然后其实最吓了一跳的是我自己,因为我本来是要去念书,发了专辑就打算去念书了,然后突然间,忽然间红成这个样子,自己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时候在马来西亚有很多歌迷了吗?上街别人会认识你,啊,阿牛,阿牛。
对啊,对啊,一开始很多人会认出我了。
在舞台上很兴奋
嗯,做歌手是挺幸福的啊,这种时候。
那时候没有幸福的感觉,那时候很紧张。
你在舞台上会紧张吗?还是会幸福?
会兴奋,对,那时候会很兴奋,可是你知道吗,我在发《对面女孩看过来》的时候,我还跟我的唱片公司吵过架,因为我觉得对我来说,我是一写歌的,然后我的歌也要有多一些的思想,我有一些我的情怀,我有很多的话想说,所以我觉得主打歌,应该是《城市蓝天》,头上蓝蓝的天,我怎么看也看不见,理想和憧憬,已变成一幕幕惊醒的梦魇,是要写比较有深度的歌,然后唱片公司就说,不行啊,你的主打歌,要是《对面女孩看过来》,然后为这个吵了很久,后来唱片公司没办法熬不过我,就先打了《城市蓝天》,然后再去打《对面女孩看过来》,然后《对面女孩看过来》一打,然后就很红很红。
你不觉得这首歌很好听吗?
挺可爱的,对面女孩,可是我觉得这首歌是拿来骗女孩子的。
所以我们歌迷的口味是挺奇怪的啊。
有的时候,那时候还不了解一些事情,但其实有时候挺直白的歌,但它很真实是能够打动人的。
对,阿牛这一路其实走得很远,从农村到了城市,然后他当歌手,舞台是越来越大的,最后又从城市到了更远的地方,离开了马来西亚到了台湾,因为那时候很多马来西亚歌手,都很向往台湾那个大的市场,你怎么想到了这个?
我也不知道。
1997年,当阿牛把这首《对面的女孩看过来》,唱红整个马来西亚和新加坡时,1998年,同是滚石唱片公司歌手的任贤齐,也将这首歌唱红了两岸三地,而此时的阿牛和任贤齐,只是一面之缘,两人再次见面,是在任贤齐《对面的女孩看过来》这张专辑,发行量超过100万张的庆功宴上,这时刚刚凭借,在马来西亚取得不俗成绩的阿牛,也已经来到台湾发展,然而面对台湾更大的舞台,阿牛在回顾自己过往经历时说,我只是一个来自马来西亚小乡村的青年,第一次来到台北这样的城市,紧张和惶恐,让我在这个城市里感到自己很渺小。
可是不会啊,因为我觉得吉隆坡,也是个很大的城市啊,那种繁华、城市的压迫感,跟台湾、跟台北呀、跟北京啊,跟哪里都是一样,你应该已经很习惯了,其实都一样。
可是到了台北,我觉得那个城市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就是吉隆坡还有,比如说吉隆坡它会分这个是商业区,然后这个是住宅区,可是我到了台北之后呢,是这个是商业区,商业区上面就是住宅区,然后整个,我所处在的时代感不一样了,所以那个时候,我的创作的重心一下子消失了,我不知道我要写一些什么。因为比如说我在唱《阿牛阿花的故事》的时候,在唱《城市蓝天》《对面女孩》的时候呢,我写的是我从乡下到城市的一种反差,自己心情上那种反差,那个时候马来西亚,跟现在的内地其实很像,就是城市也在发展,慢慢地从一个时代转移到一个时代,很多旧的建筑物都拆了,所以我会写了踩三轮车卖菜的老阿婆,说它的旧建筑物都拆了,然后踩三轮车的老阿婆,还是继续在踩她的三轮车,可是这一切在我去了台湾之后,台湾它已经发展到,整个社会已经发展到,另外一个时代去了,对还是不一样的。嗯,台湾那个乐坛是很讲究包装歌手的,你要去他们准备怎么包装你,去到台湾第一件事情就是头发,要染头发,然后头发要修得怎么样,只可以修成怎么样怎么样,到最后那个企划说,那你的眉毛要修一下,我马上摆出一个阵势来,士可杀,不可辱,士可杀,眉不可拔,对,差不多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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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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