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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悦然:相信文学在任何时代都有使我们变得更好的力量


来源:凤凰卫视

核心提示:她14岁进军文坛成为80后玉女作家,名噪一时。她曾连续七年年年有佳作,又沉寂七年,携新作回归。她曾不安,曾迷茫,曾困惑,曾孤寂。十年之后她有改变,有坚持,有收获,有遗憾。作家张悦然细说十年。

核心提示:她14岁进军文坛成为80后玉女作家,名噪一时。她曾连续七年年年有佳作,又沉寂七年,携新作回归。她曾不安,曾迷茫,曾困惑,曾孤寂。十年之后她有改变,有坚持,有收获,有遗憾。作家张悦然细说十年。

凤凰卫视8月7日《名人面对面》,以下为文字实录:

解说:她14岁进军文坛成为80后玉女作家,名噪一时。她曾连续七年年年有佳作,又沉寂七年,携新作回归。她曾不安,曾迷茫,曾困惑,曾孤寂。十年之后她有改变,有坚持,有收获,有遗憾。作家张悦然细说十年。

在中国80后作家名单中,以大众知名度来说韩寒、郭敬明首当其冲,而论回归文学最彻底的非张悦然莫属,14岁发表文章,19岁获得“第三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20岁被《萌芽》网站的民意调查评为“最富才情的女作家”和“最受欢迎的女作家”,青春年少的张悦然就已经受到了专家和读者的双重认可。从2003年开始连续七年张悦然每年都有新作问世,如今这位曾经的玉女作家在文学的道路上前行的如何呢?那些年曾有的困惑得到解答了吗?改变的和坚持的都是什么呢?

许戈辉:悦然特别高兴十年之后咱们能够再重聚。

张悦然:对,真的是十年整吗?我都没算过。

许戈辉:还要多一点点,你是在真正用文字在记述一些思想,一些灵感火花,就是如果没有这个文字,我在想我们这十年在干吗,好像日子就像水一样从指尖就流过去了。

张悦然:对,其实文字是很好的一些刻度,会让你觉得说我返回2008年看看我写了什么,返回2010年看看写什么,那时候我在想什么,所以我觉得文字还是一个很好的一个时间的容器吧。

2005年录影:

我其实特别害怕就是不稳定,我可能就是写文章然后赚稿费,这样给你的那种不稳定的生活。

可是你才高中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担心到日后的生活是否稳定了。

我是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我觉得,非常没有安全感,我会觉得应该过一种体面的得体的生活,就是会想让自己就好像脚踏实地的两个脚都站在地面上走路,不想让自己飘着。

解说:2006年第一届中国作家富豪榜发布,张悦然以300万的版税收入位居第23位,2010年80后作家收入排行榜中张悦然位居第七,同一榜单2012年张悦然位居第四,写作似乎可以为张悦然带来稳定的收入,然而对比同年公布的“80后企业家财富榜”可以看出,作家的收入只是商界人士的千分之一甚至更多,写作还是一份清苦的职业,而且过程孤寂。

张悦然:写作是一个特别缺乏安全感的职业

许戈辉:十年之后你已经找到了那种内心的一种着落的感觉,安全了更舒服了。

张悦然:好难啊,我觉得就是,其实可能写作这个职业本身就对人来说就是一个特别缺乏安全感的职业。

许戈辉:但是这种焦虑会不会是一种更好的动力?

张悦然:会,我觉得会是更好的动力,但是另一方面来说的话,就是它可能也让你永远都对自己不满意。

许戈辉:我还记得呢,当时你说,你说有的人会发这样的誓,说我会把我毕生献给文学。

张悦然:对呀。

许戈辉:你说你愿意献给文学,文学要不要你还不一定呢。

张悦然:对,我现在还是这么想,所以说我依然对自己的这个文学的事业,一直都以一种特别谦卑的态度吧,我有时候会想,自己如果还在计算机的这条道路上的话。

许戈辉:那有可能你就是现在的某一个创业者对吗?

张悦然:可能会是一个很失败的创业者。

许戈辉:为什么?

张悦然:因为我觉得作家都是一些比较老派的人,就是你会发现他们的生活的这个节奏还有一些理念其实都蛮滞后的,可能我现在还相对年轻一点,就会不太明显,但是我已经感觉到就是因为你拒绝很多东西,慢慢慢慢的就是你就会落后于时代,所以我就觉得,可能我天生就不是那种就是能够一直走在这种前沿,一定要去擦对这个脚步那样的创业者,我觉得那种人是需要特别敏锐的触角的,但是作家的触角是另外一种。

许戈辉:所以你说是不是文学的属性它就注定了,它必须要坚守一些老派的东西。

张悦然:对,它必须要向后退一步,而不是说我要冲到最前面去抓住最时髦的东西,不是这样的。

张悦然:我的作品更多的是一种情绪 改编非常难

有一天我终于老了,那时,你已长大,与我如今的模样相仿,而他们都走了,他们是一些曾对我重要的人,包括你的父亲,坐沉着的船离开,去向水底或者冷寂仙境。没有谁能来得及看足谁的成长,没有谁当真能够陪谁翻山越险,抵达人生的极乐,他们不过都是我人生长长短短的段落。有一天,我也会成为你的段落,我的孩子。

我现在正在参与一项是我之前一个小说的改编,然后是叫《水仙已乘鲤鱼去》,是我大概可能也是十多年前的一个作品了,就是我觉得其实现在再回头去改那时候的作品,挺有意思的这件事情,因为我觉得它好像是,就是说那时候其实对那个作品有很多的遗憾,但是其实你要知道,你不可能就是再写一遍了,因为那时候也有那时候的一种热情,饱满的感情,然后那种就是强烈的表达欲,这些东西可能都是你现在没有那个时候那么旺盛的东西。但是我觉得如果是用影像的方式可能重新去表达它的话,也许这就好像变成一个完全新的东西,所以我觉得应该还是会挺多意思的。

许戈辉:但是我也在暗自地在想,为什么在这些年很少看到你的东西被改编成影视作品,我觉得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很难。

张悦然:对,是非常难,主要原因是其实我的作品它好像更多的比如说它是情绪,然后是那种人物,而不是说好像一个特别完整的故事。

许戈辉:那你这一次就是和他们参与改编的这个项目,现在进行到什么程度了?

张悦然:现在在做剧本,也是会觉得很难,因为那个,就是其实大家很不理解说,你的小说里面有那么多负能量的东西,有那么多挺消极挺下坠的东西,为什么就是说其实会有很多读者喜欢这个东西呢,就是其实我是觉得就是说,可能其实文学比我们现在大众电影还是有更包容的地方。就是其实这个文学它可能就是它里面传达的东西更丰富,它能够让你最后得到一种力量是正面的就可以了。但是其实在这个过程里面我们可能能够接受更多的更丰富更多元这样一种感情,而不是说我就是给你鼓气给你打力,然后励志。其实我觉得这样的一些东西也许太单薄了。

我是会觉得说,《水仙已乘鲤鱼去》不是我自己特别满意的作品,但是它是可能我受到读者认可度最高的一部作品,我想是因为说里面有特别强烈的情感和那种,就是让你留下深刻印象的人物,经常吧,就是我遇到一些读者的时候,他们都会跟我讲,他说就是《水仙已乘鲤鱼去》对我的影响很大,甚至有人会跟我说,《水仙已乘鲤鱼去》影响了我的青春,我每次听到这样的话都会觉得有点惶恐,因为会觉得说,真的吗,就是会觉得,因为我觉得很遗憾,就觉得自己应该做得更好一点,如果那个作品有现在可能更成熟的技巧,然后去又有那时候那种饱满的感情去实现的话,那该多好。

张悦然:是读者帮我找到了我 忽然明白最在意的是写作

解说:十几年前的一个下午,新加坡国立大学的计算机房里,一位计算机系的中国女留学生对着电脑屏幕激动地查阅着网友们对她的议论。

2005年录影:

还说,听说张悦然去了新加坡不知道她现在好不好,她什么时候还在写呢,她还会不会再发表呢,我那一刻的就是非常非常地难过,然后我对着那个中文的屏幕就忍不住哭起来,就觉得那个时候可能是最难过的一个时刻,是我的读者在唤醒我,所以我说为什么我需要我的读者看到,需要他们,就是我觉得我把他们得很重要,是因为在那样一个时刻,是他们帮我找到了我,就是我好像忽然之间明白了,我最在意的事情是这个。

许戈辉:那你的作者在这十年间他们的这个,就这一个群体改变了吗?是他们跟着你一起成长,陪着你一路走来,还是说有的人可能他们已经移情别恋了,去忙一些生活中的其他的事情。

张悦然:对,我觉得有很多读者离开,这非常地正常,因为就是其实我们读书最多的时候还是在青春的时候,那随着我们步入社会,随着我们就是结婚生子,那肯定精力会很分散,慢慢地就会远离文学,所以确实有很多的读者他们就成家,然后会离开这个,就是阅读的这样一个环境里面吧。但是也会有一些年轻的读者加入进来。

许戈辉:又加入了。

张悦然:对,所以很有意思,你会发现好像读者在悄悄地发生变化。

许戈辉:我记得那个时候你上节目的时候,80后作家就是这个词还是非常火的一个词。

张悦然:对对。

许戈辉:但是现在几乎像是一种回顾才会提到说80后作家是吧。

张悦然:是,所以过得好快,真的是,对,其实所以80后作家好像怎么说呢,我说过一句话,我就会觉得说我们是就是早慧的,但是其实我们是晚熟的,就是说我们很早就发出自己的声音,好象有自己要表达的东西,所以其实某种意义上说,就是说这是我们表现出来的,就是我们的那种可能聪慧的一面,但是实际上我们说出来的东西是否真正的有那么大的价值,是否真正的对我们以前已经形成的一些定见,一些规章制度所有的东西就是是否有一种真正的对抗和一种冲破,我又觉得好像又没有做到。

除了作家身份 张悦然还在高校任教

解说:除了作家之外,张悦然如今还有一个身份,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讲师,2013年人民大学开设了一门短篇小说鉴赏全校选修课由张悦然教授。

许戈辉:你现在当老师教的这些学生,他们是就是说更多的是学文学的人来听你的课,还是说就像学校选修的大课,他们什么人都会来听。

张悦然:有两种,有一种是就是专门对文学方面的专业的学生的,还有一种是大课是对全学校的,会有很多法律呀各方面,经济呀的学生都会来听,其实那个大课会比较有意思,因为你会发现各个专业里面都会有很多热爱文学的人,而且他们是真的非常喜欢阅读,也真的很想学习写小说。我最大的心愿是希望我的这些学生他们能够持续地阅读,能够把文学留在他们的生命里更久一点,所以我觉得我这个课不是说具体说我希望能够传授给他们一些什么样的知识,而是说我希望他们能够燃起阅读的兴趣然后,然后有阅读的方法,把这些带到他们以后的生命里。

她的眼睛已瞎了多年,眼珠塌陷。人们却在其中看到十分锐利的光芒,她那干裂的嘴唇永远都是苍白的。不知多久没有人吻过。不穿鞋子,她素来赤脚走路,因为曾从血泊中趟过,她的脚底是红的,永不褪去的鲜红色。雨水冲刷后,愈加明艳。

许戈辉:给年轻的朋友开一份书单,你最愿意推荐给大家的去阅读的书是什么?

张悦然:我会希望他们读比如说像塞林格的《麦田的守望者》,然后读像菲茨杰拉德的《了不起的盖茨比》,像麦克尤恩的《最初的爱情最后的仪式》等等,就这些书其实都是和青春和那种激情有关系的一些书,我是觉得他如果在青春的时候读到,可能会比再往后一点读到的时候产生的意义更大。年轻人其实我们怎么样使他能够积极,不是说我们去给他讲很多的道理,然后给他鼓励给他励志的东西,而是说我们让他那种就是消极的情绪可以有一些出口,所以其实我觉得很多这样的书籍就是一个好的出口,他能知道说我这个,我不是说我有这样的情感,或者我有这些问题,我就是不正常不健康的。而是说我们的青春可能都是这样的,我们都会走这样一段路,我是会觉得可能有这样的意义吧。

张悦然历经七年推出新作《茧》 引评论界高度关注

解说:她14岁进军文坛成为80后玉女作家,名噪一时。她曾连续七年,年年有佳作,又沉寂七年,携新作回归。她曾不安,曾迷茫,曾困惑,曾孤寂。十年之后她有改变,有坚持,有收获,有遗憾。作家张悦然细说十年。

2005年录影:

你设想过吗?设想过你十年之后是什么样子,二十年以后是什么样子。

只要我还能够写得出,我还有写的这个需要,我就会走在这条路上。

解说:2016年3月,张悦然最新长篇《茧》,发表于今年第2期《收获》引起评论界的高度关注。这是一部以80后一代人的视角直面祖辈、父辈恩怨纠葛的转折之作,有评论家说整部小说叙述绵密、丰盈、元气淋漓,作为读者你会在阅读时不断感叹,这部长篇很可能意味着张悦然另一个黄金写作期的到来。

张悦然:我觉得在过去的很多年里面,我觉得我在完成一个比较重要的一个改变的时期,这个改变的时期就是可能最初的时候我的表达还是靠一种倾诉的热情,然后靠就是可能就是原来身体里的一些东西,原来头脑中的一些东西,但是当我需要把再学习的东西和我之前的东西去结合,然后使我自己变成一个更稳定的职业作家的时候,其实这个过程是一个不是那么简单的过程。所以我就会觉得说我在那个时间里面好像写不出来更好的东西,然后会对自己特别不满意,所以也许就是一个所谓的瓶颈的时期吧。

许戈辉:所以历经七年要推出的这一本叫《茧》对吗?

张悦然:对。

许戈辉:我觉得这个名字就特别。

张悦然:这个名字我觉得挺有意思,就是其实现在都流行特别长的书名,然后那种所谓的鸡汤文学都有特别长的名字,他们会觉得这个名字对读者来说有一种距离感,就是名字其实我觉得它应该有更多的引申的思考,应该让每个读者找到不同的意义,这是我希望的,而不是说把一个名字变成一句特别明确的话,然后用这个话去抓住读者,我觉得那不是我想要的东西。

许戈辉:这部作品其实我没有去看那个文学杂志去跟,所以我一直在等,说等出了书以后,等书出来,对我只是有一点浅显的了解,知道它里面的这个主人公是以济南是以你的老家为背景的。

张悦然:对。就是其实我觉得很有意思,就是说其实我写的时候并没有特别,开始的时候这个过程是这样的,就是七年前的时候,我其实并没有想好这个故事是什么样的,但是我当时就决定要写这样一个事情,所以我就好像背着一个空的包就上路的感觉,所以其实这个小说真的是伴随着我的这种生活和成长走了七年。所以这个路上我就是慢慢慢慢地去收集东西,然后把它变成了这个小说的素材,渐渐地我就发现越来越多这个故乡的东西来到了这个小说里面,其实我是一个对这种家乡对这种东西没有特深的这种依恋和这种特别强烈的感情的人。但是我发现很奇怪,就是说是不是人到了年龄大起来的时候,就会产生这样的一种,就是说和家乡,和这种自己所谓的根的这种特别千丝万缕的联系。

十平米不到的屋子里,一张铁床以及床上的病人是仅有的家具,铁床涂着白色油漆,病人穿着白色病服。窗帘和喝水的缸子也是白色的,都已经很旧,旧的泛了黄,于是就有了一点人情味。

张悦然:相信文学在任何时代里面都有改变和使我们变得更好的力量

许戈辉:那么你这一次要推出的这部新的作品《茧》,它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

张悦然:魔法。

许戈辉:对。

张悦然:对,我是其实在这个《茧》里面,主要写的就是我们这一代人是怎么去看待我们的父辈,和怎么去看待一些我们并没有参与的历史,我们是如何和这些历史和解,是如何背负着这些历史继续往前走,其实是讲这样一个故事,然后我觉得可能算是一种,就是我觉得是想完成这个,其实还是一个关于这代人的成长的东西,但这个成长更重要我觉得是一种精神上的意义上的一种长大成人吧。

许戈辉:那它和你以前的作品最大的变化不同呢?

张悦然:最大的变化我想就是说其实我在打量我的父辈,在看历史,在看历史是如何作用在我们身上的,那以前的时候我觉得其实在我的小说里有很多,比如说也会写到我们和父辈的关系,但更多的时候会觉得是一种现象,就是说比如说我们这代人会有存在着好像不懂得怎么去爱,或者说好像就是在爱的方面缺乏正确的方式,会有这样的问题。我觉得在以前的小说里面有很多的表现,那其实这本小说更像是,我觉得追溯到一些源头吧,就是为什么会这样,也许我们的父辈他们就有这样的问题,也许再往前追溯,再更远的历史里面,就已经发生了很多很多的问题使他们失去了一些东西。而他们失去的东西慢慢慢慢影响他们又会影响到我们,就是这样的感觉,我觉得好像就是比原来更走近了一步去追溯一个源头。

2005年录影:

真正贤德那么无助的是内心的这种滋生的这种孤独,所以我觉得可能在无论是家庭方面,还是周围的朋友,真的是可以给的都给了,就是可能这种孤独还是会滋生的。

张悦然:对,我觉得好像这个心里的这个问题,这么多年都没有克服过,我觉得其实这也说明,其实我可能不是一个,还是本质上来说比较拒绝这种,就是和更大的这种大众,这种接触和交流的这样的一个先天的性格吧。就是我会觉得其实会很多时候还是会有比较强烈的这种自尊,会有这种对自己的形象的这样一个要求和一个坚守吧,就是这些东西我觉得其实在这个时代都显得特别的不合时宜。因为这个时代流行的是你要自黑,对吧,你要有很多的这种能够使大众先喜欢,取悦大众的这种东西,我觉得这个其实和我的性格是不符的。

许戈辉:所以在这种时候文学就变成了一个城堡,它能够让你藏在里面。

张悦然:对,所以其实很难说哪个是因哪个是果,当然肯定性格里有这部分,但是我觉得也许文学也加重了我这样的一种想法,就是因为有这个保护,我会觉得说,我在这里面这样不挺好的吗,我可以不需要去那么做,所以就是我觉得反而愈演愈烈吧,就是这样的感觉。

许戈辉:还有未来我们的孩子们,他们也慢慢地在成长,你觉得文学到底对他们还能产生多大的影响?

张悦然:我觉得我对文学还是有信心的,就像就是说我觉得它可能确实不会再成为一个,就是说我们不能期望它像,比如说像1980年代的时候,那时候就是真的是有非常多的热爱文学、阅读文学的人,然后更不可能像可能鲁迅他们那种时代里面,就是文学真的能够凝结人心,真的能够改变人的志向,给人特别多的力量,可能文学在这方面它的这种功能和力量越来越小了,但是就是就像前面我们说的,就是你阅读和不阅读,你进入文学和不仅如文学肯定是完全不一样的,所以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相信文学在任何时代里面都有改变和使我们变得更好的力量。

《名人面对面》节目在凤凰卫视中文台播出【节目专区】

主持人:许戈辉【主持人专区】

首播时间:周日20:30-21:00

重播时间:周一 04:00-04:30  13:40-1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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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王雅贤 PV078]

责任编辑:王雅贤 PV0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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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8-07名人面对面 十年——张悦然 http://d.ifengimg.com/w120_h90/p0.ifengimg.com/pmop/2016/08/07/423a4c0e-099f-433d-808c-df424bf82b71.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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