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密局暗斗：只有蒋经国知晓的安排 连毛人凤都不知道

    核心提示：1949年国民党败退台湾后，国民政府面临着几乎失控的社会秩序，强大而有效的特务机关对于稳定局面十分重要。1950年3月，蒋介石任命蒋经国为“国防部总政治部主任”，兼任特设的“总统府机要室资料组主任”，蒋经国上台后，面临的就是台湾情报系统已经存在的两股势力：保安处和保密局，这两股势力的头子分别为：彭孟缉和毛人凤。

    凤凰卫视5月9日《凤凰大视野》，以下为文字实录：

    陈晓楠：各位好，这里是《凤凰大视野》，2012年5月，台湾的一项针对历任领导人贡献度的民意调查显示，蒋经国以53.7%的票数获得了民众肯定，这一年是他过世的第24个年头，蒋经国如此深得人心，和他在台湾一直勤政廉洁的形象以及他对台湾经济建设做出的贡献是分不开的，更重要的是他亲自解除了管制台湾长达38年之久的戒严令，然而蒋经国的政治生涯有一点一直存在着争议，原因在于他曾经掌管着全台湾的情治系统，其实蒋经国最初在接管情治系统的时候呢，并不是一帆风顺，那个时候军队、经济、政府、特务等等各个领域都早已形成了势力格局，要想在派系林立的国民党内占据一席之地也并非易事，虽然有着父亲蒋介石的支持，但是蒋经国还是遇到了强大的对手，时任保密局的局长毛人凤。    

    解说：阳明山也叫草山，地处台北市近郊，附近青山翠谷风景秀丽，是著名的观光圣地，从阳明山通往北投的公路尽头处曾经有一处高墙环绕的日式别墅名为八胜园，寓意为八方来归争取胜利。而在台北市郊区，还有一个地方叫马场町这里一如既往的安静，无论是现在还是过去，刀刃起落没有声音，鲜血流淌没有声音，尸骨腐烂更没有声音，杀人如草不闻声，算是对这个在1950年代作为台湾最大刑场最真实的写照了。这看似毫无干系的两个地方，却因一个人紧密地联系到了一起，他就是蒋经国。

    马振犊（南京第二历史档案馆研究员）：八胜园实际上是以蒋经国为主的国民党情报机构所在地，也是他决策和酝酿事情的地方，那么这里就成为台湾的情报的机构的首脑地所在，而这个马场町是台北的一个刑场。

    杨维真（台湾中正大学历史学系教授）：那所捕捉的这些共谍，那如果判处死刑的话，就在马场町执行，所以这两个机构这两个地点，就是跟资料室都有密切的关联，一个等于是它的一个神经中枢，一个就是它处决人犯的一个地点，是这样子的关系。

    解说：蒋经国掌控的情治系统严格执行蒋介石保密防谍的旨意，延续了1949年5月以来的非常戒严气氛，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从1949年到1955年前后，被称为是台湾的白色恐怖时期，情治单位利用戒严令惩治叛乱条例和肃清“匪谍”条例，大量逮捕“匪谍”嫌疑犯，而这一条条命令，就是从八胜园里发出去的。这是一张1950年代台湾的老照片，右边低头写字的这个人名叫吴石，是当时国民党的国防部参谋次长，中将军衔，而他另一个身份则是中共打入国民党内部级别最高的将领，代号为“密使一号”，这张照片记录的正是在蒋经国管制情治系统后发生的一起重大情报案件，“吴石案”的庭审现场。

    杨智友（南京第二历史档案馆副研究员）：吴石是福建人，他早年是在考取保定军官学校，后来又到日本留学，归国后他主要在国民党的参谋本部工作，他有两位至交一位是他在保定的同乡兼好友叫吴仲禧，一直是中共在国民党内部的高级情报人员，还有一位叫何遂是国民政府立法院上面有几个专门委员会，他是军事委员会的委员长，何遂在西安事变以后就一直积极地帮助共产党，吴石受这两个人的影响非常大，1947年以后他在何遂的介绍下，他就和中共建立了联系，其后在淮海战役中他获取了几份重要的军事地图，交给了吴仲禧，为中共打赢这个淮海战役立下了大功。

    解说：1949年8月，吴石接到蒋介石的一纸手谕，让他立刻携带家眷赶赴台湾，临行前吴石与已经是中共华东局干部的吴仲禧见了最后一面，经过商议吴石决定亲赴险地，然而谁也没有想到，仅仅几个月后这位属于最高保密状态的中共华东局“密使一号”他的身份就被蒋经国所主导的台湾情治机构侦破，而“吴石案”之所以能破获，也与毛人凤领导的保密局在此前破获的另一桩“中共台湾省工委案”有着密切的关系。在抗战胜利后，中共中央派遣蔡孝乾、张志忠等干部进入台湾，领导地下工作，并成立中共台湾省工作委员会，由蔡孝乾任书记，随后这批地下党人在台湾一直顺利开展工作，直到1950年1月29日，蔡孝乾意外被捕入狱。

    杨智友：蔡孝乾的被捕说来有一定的戏剧性，因为中共台湾省工委在台湾活动的非常地积极，但是积极得可能有点过了头，怎么回事呢他们居然把他们的机关报叫《光明日报》居然塞进到台湾地区，形成长官陈诚的办公室，甚至塞进了蒋介石的士林官邸，这一下子可了不得，一下子就惊动了最高当局，蒋介石下令叫保密局要尽快地破获此案，然后保密局是从印刷报纸的地方来入手，他们发现基隆中学的考试卷，和《光明日报》的这个报纸的刊印是一模一样的，他们顺藤摸瓜接着就把蔡孝乾给抓住。

    解说：蔡孝乾的落网是足以对整个中共台湾地下党组织造成毁灭性打击的，毛人凤也想以此为突破口继续扩大战果，但不想这一次却是操之过急了。

    杨智友：保密局的这个是算是个阎王殿吧，可以说是进去，那是可能轻易脱不了身的，蔡孝乾进去以后也概莫能外，虽然他是我党在台湾地区极少数的高级干部之一，但是他也在严刑拷打之下呢，也没有能坚持住自己的气节，还是招供了，但是呢他很快招出自己是这个中共台湾省工委书记，这一下那个保密局叫如获至宝，抓住了这么一个大人物，保密局当然非常地得意。

    完颜绍元（民国史学家）：理论上讲，应该这个情报迅速往上报，报了以后呢那么就是由上面高层整合，多管齐下扩大破获，结果他们就是要迅速就在军情，保密局里面来扩大战果，后来那个蔡孝乾他经验非常丰富，他就想到我带你们去，下面人就是当时那个谷正文他也有回忆，他自己不在，他们就邀功心切，就是想带着蔡孝乾就是再抓更大的活口，更多的活口，带出去以后好完了，蔡孝乾利用地形熟悉跑掉了。

    解说：毛人凤邀功心切，导致煮熟的鸭子飞走了，为了弥补过失他只能命令保密局抓紧时间搜捕蔡孝乾，但是就在这段时间里，蒋介石任命蒋经国出任“总统府”机要室资料组主任一职，而毛人凤和他领导的保密局也都归在了他的指挥之下。

    陈晓楠，毫无疑问，败退台湾之后，蒋介石深知国民政府面临着几乎失控的社会秩序，强大而有效的特务机关对于他们稳定局面非常重要，当时国民党的特务机关历经政权更迭，以军统为班底的保密局和中统两大特务机构在大陆各处组织都被彻底地损毁了，大批的成员不是被捕就是被杀，或者投诚起义了，虽然有不少骨干追随蒋家父子到了台湾，但已是人心惶惶，战斗力大不如前了。

    解说：早在1949年8月，蒋介石就在台北草山御宾馆里成立了总裁办公室，同时成立了一个直属总裁办公室的政治行动委员会，统一领导情特工作及大陆反共武装的游击行动，政治行动委员会的委员有郑介民、毛人凤、唐纵等人，俱系情治各部门首领，蒋介石指定唐纵为召集人，蒋经国为督导。

    完颜绍元：就是蒋介石到了那个时候，他对情治系统是非常失望，他对自己的安危他非常担心，所以无论是在溪口在上海，那个复兴岛上船，还是后来到广州到成都，他都是到最后一刻才明确去向，最后的安排实际上只有蒋经国才知道，连毛人凤都不知道。

    罗维开（台湾政治大学历史学系教授）：但是事实上蒋经国在这个时候呢，他所能够发挥作用很有限，因为这个召集人是唐纵，那事实上唐纵跟郑介民，唐纵跟这个毛人凤他们过去都是平起平坐的，你现在成为他督导来管理这种东西，其实也很困难，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这个政治行动委员会它这个运作上面，其实也非常地困难。

    解说：虽然各情治部门无法协调，但是蒋经国这个督导还是名副其实的，恰逢此时，“中共台湾省工委案”爆发，蔡孝乾意外逃脱，让案情进展中断，但他被捕时却供出了中共华东局派到台湾交通员陈太太，蒋经国督促保密局局长毛人凤立即追查。

    杨智友：蒋经国插手这个案子，毛人凤其实是非常不舒服的，但是由于蒋经国贵为太子，毛人凤也没有办法，也只有看他的脸色，但是他又想了，蒋经国现在地位只是一个督导，他想他如果能尽快把这个案子办下来，也许就能邀得大功，这样他就保密局就火力全开，就全力地来侦破此案。

    完颜绍元：从蔡孝乾的这个随身带着的物品里面，发现他小姨子的照片，那么他们然后拿着这个小姨子照片，认为这个事情就是军统跑到出入境管理处，就是死坐，一个个出入境的申请，出境申请当中最后发现跟这个照片对上的，有一份申请，但是这份申请的名字呢是化名成台军的某部的一个刘副司令的女儿，一个将领的女儿。

    解说：台湾从1949年5月开始，就全面实施戒严，对出入境管理十分严格，蔡孝乾是中共台湾省工委书记，身份更是要严格保密，这样的出入境通行证是很难申请下来的。

    杨智友：保密局一想这个肯定是大有来头，他们很快就查出了，一个叫聂曦的人所办理的然后就顺藤摸瓜，就把聂曦给抓住了，聂曦又交代出，是帮一个吴太太来办的，这个吴太太就是国防部参谋次长吴石的太太，她的名字叫王碧奎，王碧奎是一个妇道人家，她自然也不会把自己的丈夫招出来，她就说是一个香港来的叫陈太太，是陈太太委托她办的。

    解说：案子查到这里，保密局很快就弄明白，王碧奎口中的陈太太就是之前蔡孝乾供出的陈太太，这个陈太太就是大陆派来的女干部朱谌之，而她要找的只能是吴石，虽然之前在蔡孝乾家里搜到的一个笔记本上他们同样也发现了吴次长三个字，但以吴石参谋次长的官位保密局也不敢贸然行动，现在证据确凿，1950年3月1日台湾当局下令，以为中共从事间谍活动的罪名逮捕吴石，并在其寓所搜出他亲笔签发给朱谌之前往舟山《特别通行证》的有关书面材料，不久朱谌之便被国民党军警从舟山抓回台湾。

    杨智友：吴石案一出，蒋介石是震怒不已，他万万没有想到共产党居然能打入国民党台湾内部的高层。

    杨维真：那个蒋介石深感过去，在大陆这个情报工作是失败的，尤其是戴笠死了以后，整个情报作业非常地混乱，所以以至于大陆的这些所谓的“匪谍”就是共谍，就渗透到了国民党的各个单位，包含军中，所以造成了这个后来部队叛变将领投降，所以来台湾以后蒋介石认为，必须要重整台湾的情报圈。

    解说：也就在吴石被捕的当天，已经下野一年多的蒋介石在台湾宣布复职，而在他复行视事之后，第一件重要的人事任命就是让蒋经国出任“国防部”总政治部主任，与“总统府”机要室资料组主任，而这个资料组就坐落在八胜园里。

    马振犊：表面上它是以资料室来冠名的，那么一般的人都以为，它是一个文档机构，实际上它是以蒋经国为主的这么一个通过在“总统府”里边，就是以蒋介石接受情报和分析情报情况的这么一个机构，这个机构它的职能绝对不是它的名称所能涵盖的，这是实际上也是一种掩人耳目，它虽然命名为资料组，但实际上所有的下级，外面外部来的情报都要通过这个资料组来向蒋介石汇报，所以它已经变成了一个掌管台湾情报机构大权，那么分析各方面来的情报，并且发出指示的这么一个指挥机构。

    杨维真：由蒋经国兼任资料组的组长，这个位子看起来不高，但是权力很大为什么很大呢？因为他掌管了全台湾所有的情治单位，所有情治单位，所以包含了当时毛人凤主持的“国防部”保密局，以及从国民党中统转型而来的内政部调查局，还有当时台湾有一个保安司令部，以及其他的这些像警政署，台湾省警政处这些情治单位，它们都要有一个龙头，所以资料室就扮演了这样子一个龙头角色，由蒋经国出任就是要让他当台湾情治界的龙头老大。

    解说：当时曾在资料组的工作人员介绍说，这个小小的资料组不要以为它仅仅是机要室下面的一个小小单位，而便是小看了它，加上一颗太子先生的名章便已所向披靡，没有哪个机关不敢不另眼相看，可是此时国民党情治系统内，除了由军统改组的保密局，和以中统班底建立的内部调查局，台湾本土还有保安司令部等大小情治机构，蒋经国要想掌管情治系统也并非易事。

    陈晓楠：大陆时期，蒋经国的仕途并不太顺利，先是在赣县当县长，后来历任国民党第四行政区督查专员，江西省政府委员，青年军的总政治部主任等等，但是都没有取得多大成绩，抗战胜利之后蒋经国先是被任命为国民党东北行营外交特派员，后来国民政府出现财政危机，又以督导员助理的身份到上海负责经济管制，可是这两项工作最后都是尴尬收场。在1949年6月到1950年3月，长达9个月的时间里面，蒋经国几乎是无事可做，无权可用，败退台湾之后，在蒋介石的安排之下，蒋经国先是出任“国防部”总政治部主任，主抓政工，不久之后呢他又接任“总统府”机要室资料组主任这个职务，该组要求党、政、军特务部门向其汇报工作，并且以为总统搜集资料的名义智慧各系统的特务工作，而其中的一项重要工作就是肃清“匪谍”。

    解说：在刘绍唐所编的《民国大事日志》中有一段关于1950年的记录，五月十三日“国防部”总政治部主任蒋经国称，自三月以来摧毁共谍八十余单位，共谍在台秘密组织，已全部消灭，六月十日，前参谋次长吴石前第四兵站总监陈宝仓，前陆军上校聂曦敌工部女共谍朱谌之触犯惩治叛乱条例依法判罪执行死刑，与此同时，再次被捕的蔡孝乾也在蒋经国和毛人凤等人安排下，在中央电台做出广播，公开宣布自己判离中共，而他的叛变不仅对在台湾活动的中共地下党人造成了严重打击，还给整个台湾带来了一次大动荡，以蒋经国为首的台湾情治机构为尽快肃清“匪谍”采取了很多匪夷所思的手段。

    杨维真：所以在1950年代的初期，也就是台湾所谓的白色恐怖阶段，那抓“匪谍”抓共谍是这个当时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宁可错杀一百不可错放一人。

    马振犊：国民党退台以后，实际上是处于这个政权是处于一个风雨飘摇的状态，因此它在大陆的时候，它已经是呈现出一种快要崩溃的状态，那么到了台湾以后，蒋介石就采取了非常的措施，施行白色恐怖，那么凡是能够侦察到的敌手，敌对势力，和包括共产党领导的地下的革命活动，还有台湾当地的对蒋政权有害的这个反对势力，统统都要受到严厉镇压，就是当时台湾的经济状况也不好，每个人平均公务员的工资也只有200块钱左右，但是你如果检举了一个共谍，或者说是提供了一份情报，就可以拿到几百块的奖金，这样的话就形成了一个人人自危的互相检举的这么样一个社会环境。

    解说：八胜园里批案，马场町内行刑，如是反复，马场町里至今还有一座土丘，当年在这里每执行完一次死刑地上总有一滩血迹，人们把土聚拢起来将血埋上，随着杀的人越来越多，地上的土堆也越来越高，最终形成了这样一个土丘。

    杨维真：当然有很多的，这个冤案、错案、假案，但不可讳言的也有不少是真的这个共谍的案子，所以当时蒋经国跟毛人凤的保密局，以及跟这个彭孟缉所主持的保安司令部之间，其实配合度我觉得是还不错的，还不错的，所以1950年代毛人凤的保密局其实破获了不少的共谍案，包含了蔡孝乾的省工委的案子，尤其是后来吴石的共谍案，奠定了整个台湾肃谍的一个重要的基础，所以当日双方的合作，我觉得还是比较融洽，比较顺当的。

    解说：1950年6月，蒋经国亲自在台湾报刊上宣布破获“中共台湾省工委案”以及“吴石案”，而此后本以为事情已结束，却未想毛人凤在私底下搞了些小动作使得事情再生端倪。

    杨智友：蒋经国的资料组实际上是起一个协调作用，他并不是直接指挥，直接的一些行动都是由毛人凤的保密局来参与的，按道理根据这么一个程序，毛人凤在案件审结以后也应该把审结情况报告给蒋经国，再由蒋经国报告给蒋介石，但是长期以来，毛人凤是以领袖的耳目来自居的，他对这么一点他心里是很不痛快的，不过毛人凤就想了一个小花招，他并没有把审结结果报给蒋经国，也没有报给蒋介石，而是直接报给了陈诚。

    解说：此时的陈诚已经入主“行政院”，在台湾的地位仅次于蒋介石，在接到毛人凤的报告以后，陈诚随即批复保密局同时另上一签，呈于“总统”请求复核，以示自己对蒋介石的尊崇，毛人凤此举被很多人看做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闹了个大笑话，那他为何要这样做。

    马振犊：毛人凤这个人，他是早年出身于军统，他对国民党上层之间的斗争是非常熟悉的，而且他跟着戴笠做军统局的主任秘书，做了很长时间，他对于这个国民党上层的弄权和矛盾他是非常熟悉的，所以他破获了吴石案以后，他并没有通过正常的渠道要向蒋介石报告，而是报给了陈诚，他为什么要报给陈诚呢，他就是想通过报给陈诚，一个是让陈诚转报给蒋介石，一个取得陈诚对他的好感，找一个新的靠山，因为陈诚在当时在台湾政权中，他的地位是很重的，那么其次他可以绕开蒋经国，他虽然对蒋经国出掌情报工作不得不接受，但是他也有抵抗的情绪，他想排斥蒋经国，这样通过陈诚这条路线，能够稳定住自己的地位。

    解说：对于蒋经国来说，这些都是他执掌情治系统之后的功绩，而在一旁既出工又处理的毛人凤则不甘心功劳全归他人，开始有所不满，可以想见围绕着情治系统的大印，国民党内部又将掀起新一轮的权力之争。

    陈晓楠：1950年，蒋经国以“总统府”机要室资料组主任的身份正式介入台湾情治系统，对他而言这既是勤王卫道之战，又是自己的仕途之举，不容有失，但当时台湾情报界保密局有毛人凤的强势领导，中统也有CC系的人马盘踞，如果是在大陆时期蒋经国别说染指，恐怕就连见缝插针的余地也没有，现在国民党败退台湾，天下大乱形势却大好，刚刚上任就破获了大案，让自己成功立足于原有两大势力之间，那么至于以后会怎么样，到底是继续三足鼎立，还是蒋经国一统情报界，而毛人凤这些老牌人马是坐以待毙还是奋起反击呢，蒋氏父子又该如何应对呢，请各位明天继续收看《凤凰大视野》。

 《凤凰大视野》凤凰卫视中文台播出【节目专区】

主持人：陈晓楠

首播时间：周一至周五20：00-20：30

重播时间：周二至周六09: 00-09: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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