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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向真回忆童年:父亲叶剑英因狗屎向我发火


来源:凤凰卫视

核心提示:1955年8月19日,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批准军委提出的授衔名单,批准授予陈毅、叶剑英等十人,以中国人民共和国元帅军衔,在中共高级军事将领中,既能在战场上气定神閒,指挥千军万马,又能闲庭信步

核心提示:1955年8月19日,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批准军委提出的授衔名单,批准授予陈毅、叶剑英等十人,以中国人民共和国元帅军衔,在中共高级军事将领中,既能在战场上气定神閒,指挥千军万马,又能闲庭信步,吟诗作赋的人不在少数,甚至为此还有专有词汇,描述他们作品中的特有气质,革命浪漫主义,而一柱南天百战身,元帅本身是诗人的诗句,说的正是陈毅陈老总,在众多国人心目中,这位个性鲜明的元帅,给几代人留下了难以割舍的段段记忆,为他传奇般起伏跌荡的经历,为他在战场上乃至全力斗争漩涡当中的格外气魄,甚至也为他的那番诗人情怀。

凤凰卫视9月4日《鲁豫有约》,以下为文字实录:

陈昊苏:出生时父亲陈毅匆忙跑来看了我一眼

解说:1945年中国抗日战争胜利,这是中国近代以来反侵略历史上的第一次全面性胜利,在艰苦卓绝的战争中,陈毅、叶剑英两位元帅功绩累累,今天他们的儿女与鲁豫相约,讲述曾经的那些岁月,在陈毅的长子陈昊苏的回忆中,父亲很慈祥,却聚少离多。

陈昊苏:就是我的父亲呢,其实很不一样,但是很慈祥的,我们跟别人一样,都要通过看报纸才知道我父亲的行程是如何。

解说:叶剑英的女儿叶向真,虽在父亲身边长大,父亲的教育既温和也威严。

叶向真:因为弟弟妹妹还没出生呢嘛,那就是我在父亲身边一直,我基本上他带大的,我在院子里头玩着呢,就给我拎起来,像拎小鸡似的,两个胳膊一抓,就给我搁到一个台阶上,然后抄起来那卡宾枪,就上去了,就对着我。

解说:鲁豫有约,纪念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特别节目,走进两位中华人民共产党元帅的后人,陈昊苏、叶向真,听他们讲述陈毅、叶剑英的故事。

陈鲁豫:1955年8月19日,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批准军委提出的授衔名单,批准授予陈毅、叶剑英等十人,以中国人民共和国元帅军衔,在中共高级军事将领中,既能在战场上气定神閒,指挥千军万马,又能闲庭信步,吟诗作赋的人不在少数,甚至为此还有专有词汇,描述他们作品中的特有气质,革命浪漫主义,而一柱南天百战身,元帅本身是诗人的诗句,说的正是陈毅陈老总,在众多国人心目中,这位个性鲜明的元帅,给几代人留下了难以割舍的段段记忆,为他传奇般起伏跌荡的经历,为他在战场上乃至全力斗争漩涡当中的格外气魄,甚至也为他的那番诗人情怀。

1942年正是历史上国共两党第二次合作,抗日战争进入相持之际,这一年的5月,陈毅和妻子张茜的第一个孩子陈昊苏出生在苏北红色根据地,在陈昊苏出生的时候,父亲陈毅正是新四军第一支队司令员,当时他已经是40不惑的年纪。

陈鲁豫:你后来听你爸爸妈妈说过吗?就你出生以后,你爸爸的那种反应,因为这是他第一个孩子。

陈昊苏:是说过这个,我出生以后呢,他不在现场,他不是守在那个卫生部的,他在那边开会啊,或者他有些什么公务啊,那么人们就去报告了,报告了以后,他就骑着马呢,他跑到这个卫生部来看了一下,看了一看,当然抱起我来也看了一看,是不是亲了,我就不知道了。

但是后来就放下去,他就走了,这是罗生特旁边呢,就很不理解,说你们中国人怎么这样子,好像是毫无感情呢,这个这个这个,那么这个时候,我们的卫生部的部长就是这个崔义田同志,他后来是国家卫生部的副部长,他就说,不走又怎么样,那意思是说难道在这儿,还要举行一个生日宴会吗。

解说:罗生特是一位来自奥地利的医生,抗战爆发之后,他自愿由欧洲来到遥远的中国战场,当时他在新四军军部的卫生部中担任顾问,在他看来这位甚至有些不近人情的共产党高级干部,其实却是一个感情丰富的人。

在张茜之前,陈毅曾经有过两次短暂的婚姻,尽管都是夫妻恩爱,相敬如宾的开始,但生活美满却以不幸而告终,第一任妻子在党内斗争最为激烈的1931年意外身亡,第二任妻子又在战乱之中与丈夫失散,在那之后,心灰意冷的陈毅一直孑然一身,直到不惑之年,遇上年华正茂的张茜,他心中埋藏已久的情感才再次被唤醒。

春光照眼意如痴,愧我江南统锐师,豪情廿载今何在,输与红芳不自知,这就是军人陈毅送给恋人张茜的温柔诗句。

1940年1月28日,18岁的张茜与39岁的陈毅在江苏溧阳县的水西村,结下终生姻缘,一笑艰难成往事,共盟奋勉记佳期,百年一吻叮咛后,明月来窥夜正迟,陈毅的这首《佳期》恰是他与张茜在婚后前三年间的生活记录,直到1943年,直到中共高层电召陈毅赴延安参加整风运动和中国七大,情形才发生了意外之外的变化。

陈鲁豫:你爸爸对你妈妈应该是一见钟情。

陈昊苏:对,我想是这样的。

陈鲁豫:她在跟你父亲结合之前,肯定也会小小的顾虑,两个人年龄差距,地位的差距是吧?

陈昊苏:是,有一位老阿姨,就是王于耕同志,她比她年纪稍微大一点,其实那时候也很年轻,她后来成为叶飞同志的夫人,他曾经向她吐露过自己的顾虑,她说,她的意思就是说,你看我跟他差距还是很大,我跟她结合会不会有问题,尤其是周围的人会怎么想啊,我想可能有人会想,你看这是走上层路线,这叫上层路线,但是呢,王于耕同志啊,王于耕阿姨啊就鼓励她,她说,她说这种事情,就要你自己来把握,另外呢,她用了一句叫她说我母亲说,我们追求的是生死之交,就是既然彼此相爱,而且要结合成为伴侣的话,就是生死相依。

陈鲁豫:那你爸爸在走之前,他也会想到你妈妈一个人带着孩子在这边,会有一个什么样的处境跟待遇。

陈昊苏:他那个时候写了一首嘛,叫做《留别华中诸同志》,那个诗写的,有点很苍凉的这种感觉,就是不知霜露重,应悔着衣单。

解说:离开家人之时,陈毅的暗淡心情实际上来自于当时的党内纠纷,皖南事变爆发之后,国共合作实际上已经名存实亡,为应对时局变化,中共调整战略部署,成立新四军新军部,由刘少奇任政治委员,陈毅任代军长,但是刘陈之间的合作很快就宣告结束,1942年3月,在刘少奇返回延安之后,由饶漱石代替行使其职务,而在前后一年之间,饶漱石与陈毅之间却发生了诸多的不愉快,1943年,陈毅领命北上,当时他的第二个儿子陈丹淮出生不久,此种情形之下,陈毅不得不担心未能同赴延安的妻儿,实际上也就是在陈毅离开之后不久,张茜便带着两个孩子被迫离开了军队,在那之后的三年多里,整个家庭一直都在四处奔波之中,难得片刻安宁。

陈鲁豫:你有印象吗?对那段生活。

陈昊苏:我没有,那时候我们很小,那时候我们没有这什么。

陈鲁豫:也没有那种颠沛流离、奔波。

陈昊苏:颠沛流离的感觉是有的,因为那个时候我们经常要行军,所以那个时候是这样的,就是我们有一头小毛驴,毛驴它不是有一个那个架子嘛,这边一个兜,那边一个兜,我和我弟弟,我和丹淮,就一人上这个兜上站着,开始的时候我弟弟很害怕,不愿意进去,就是又哭又闹,他不想到那个架子里面,所以后来是没有办法,只好忍心的让他哭的声嘶力竭,最后累的睡着了,就睡着了,他就不哭了,然后呢,我当时也比较大了,我在那,等到他醒过来以后,他就很高兴了,他就很愿意在这个兜子里面呆着,他知道这里面很好,又暖和,又没有什么风,上面给他一个被子一搭,很舒服,因为它这个驴子在中间,他就跟我打电话,就意思拿着,喂,你好吗,什么什么这样的,所以他很高兴,但是我好像模糊中有这个印象,就是有一次这个,可能是这个驴子或者受了惊吓了以后,把我们从那个兜子里面给甩出来了,反正这样的事情我还记得。

解说:1945年,已经与家人分隔整整两年的陈毅,在延安参加完中共七大之后,终于得以有机会与家人相聚,这一年的8月,在抗日战争以中国的胜利最终宣告结束。

陈昊苏:有一次我母亲在后方写了一封信里面,就提到,说这个当年的往事,在皖南的军部,在一个很简陋的小山村里面,我们彻夜的长谈,说那时候我的感觉是多么的幸福啊,她说还有你给我写的那么多的信,我是多么,就是我非常珍视,但是令人懊恼的是,就是不久以前的一次,就是紧急行军当中,为了轻装,我把它都烧掉了,所以这样子,使我连从你这个,阅读你的书信的字里行间来寻找那个时候的感觉的,这样一种幸福都没有了,所有感到很懊恼,她说我经常想,如果这些书信都保留下来,将来我们的孩子长大了,让他们看看,他们的父母年轻的时候的事情,该有多么好啊。

陈鲁豫:你们父子之间,有一般常人的那种父子之间的接触的那种时刻?

陈昊苏:我觉得是很少的,当然会有,但是就很少,他那时候是上海市市长,华东军区的司令员,他很多的公务要处理,所以他也可能不一定把很多时间放在,跟他的孩子们在一起,后来我写的一篇文章就这么说,我说我们跟别人一样,都要通过看报纸,才知道我父亲的行程是如何。

比方说他最近,他参加什么活动了,我们回家的时候,我们并不太知道,因为他可能很晚才回家,我们都等不及,等不了了,我们都睡觉了,第二天一早上,他还没有起来呢,我们要上学去了。

陈鲁豫:他生活当中是一个严厉的父亲,还是一个?

陈昊苏:我觉得是不一样的,就是我的父亲其实很不严,他是很慈祥的,但是我母亲管我们管的很严,我们平常比如说挺害怕她的,就是不敢,不是很随便的在她面前这个,但是对父亲倒是觉得,父亲在的时候我们挺轻松的,我们没有什么太大的顾虑。

陈毅记者会上发火:不要以为我是个好战分子

叶向真:因为弟弟妹妹还没出生呢,那就是我在父亲身边一直,我基本上他带大的。

我在院子里头玩着呢,就给我拎起来,像拎小鸡似的,两个胳膊一抓,就给我搁到一个台阶上,然后抄起来那卡宾枪,就上去了,就对着我。

解说:鲁豫有约,纪念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特别节目,走进两位中华人民共产党元帅的后人陈昊苏、叶向真,听他们讲述陈毅、叶剑英的故事。

陈鲁豫:从上海市长到国务院副总理,再到外交部长,随着陈毅在政治生涯中的不断角色转变,他的孩子们也在渐渐长大成人,1959年的夏天,17岁的陈昊苏进入北京外国语学院学习俄语,为留学前苏联做准备,但是到了第二年,由于中苏关系骤然紧张,前苏联方面就中国留俄学生的允许名额缩减到原来的一半,考虑到父亲的特殊身份和立场,陈昊苏最终放弃了这次留学机会。

1960年9月,刚满18岁的陈昊苏考入中国科学技术大学,无线电物理专业,也就是在这一年的年底,陈毅写下了他的名篇《冬夜杂咏》,赞颂之外更有一番悲怆,在上个世纪的60年代初期,中国并不平静,三年自然灾害、中苏关系恶化加之国内政治运动此起彼伏,陈毅的心情并不轻松,而西方国家对社会主义新政权的全面封锁,也让当时正在外长任上的陈毅,期待着实现坚冰突破的那一刻,实际上,在就任新中国外长之前,陈毅曾经有意推辞,他认为自己说话太过火爆,而直爽的性格更不适合需要来回周旋,讲究策略的外交工作,而在最终服从组织安排,真正上任之后,陈毅干脆决定将计就计,他说该发火的时候,就让对方看到你发火,在1965年的一次中外记者招待会上,在谈到美国政府扩大越南战争时,面对极端反华分子公开呼吁进犯中国的时候,这位64岁的外交部长挥舞着双拳,用手指着斑白的头发激昂的说,我们等待美帝国主义打进来,已经等了16年,我的头发都等白了,或许我没有这种运,能看到美帝国主义打进中国,我的儿子会看到,他们也会坚持打下去,请记者不要以为我是个好战分子,是美帝国主义穷凶极恶,欺人太甚。

陈鲁豫:他那个时候是情绪到那,一种自然的流露,还是在事先已经预见到,可能会有这样的一些问题,会有这样的一些人,我要这样的表态?

陈昊苏:他实际上当时刚刚从外地回来,有这个预定,说有这么一个记者招待会,记者们会提出一些问题,他当然也会做一定的准备,但是我认为,不是刻意的做这个准备,也不能够是说你事先设计好了,我到时候就要讲这一番,很激烈的话,我想不是这样的,就是到了那个时候,到了那个场合,这些话呢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自然脱口而出了,我想是这样的。

你包括那个当时担任翻译的,好像是冀朝铸同志,他就听到这个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他就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这个东西。

陈鲁豫:确实挺难翻的。

陈昊苏:真的怎么翻呢,他也就只好当时硬翻了,听说好像翻的还是不错的。

解说:1969年12月底,经常感到腹部疼痛的陈毅检查身体,一次手术之后,医生们最终发现了真正的病因是已经晚期的结肠癌。

陈鲁豫:你们当时觉得父亲得这个病,他应该是可以战胜这个病的?

陈昊苏:其实我们作为后代呀,对老一代的这个健康啊,原来就是不怎么留心,也不怎么注意,因为我们总觉得我们父亲很健康,他身体很好,好像是没有问题,于是他最后那一年的时候,我们都离开了,当然也很关心他的这个健康,但是没有想到他会得这样的,这个很,就是当时就是恶病吧,绝症。

陈鲁豫:您父亲最后说的一句话是说,有点像最后一个老战士,最后要冲锋打仗,说的这样的一番话。

陈昊苏:他最后的这个,就是意识快要消失的时候,是说过这个红军,还有这个一直向前,战胜敌人,这是我们听到他的最后几句话。

陈鲁豫:那是他青春。

陈昊苏:战胜敌人。

陈鲁豫:他青春的一个记忆。

陈昊苏:就是他很可能就是在意识当中,又回到了那个战争的年代,他是比较很年轻的时候,他也是身先士卒,曾经也英勇奋斗过。

解说:1972年1月6日,陈毅走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1972年1月11日,毛泽东在事先没有任何安排的情况下,突然出现在陈毅追悼会的现场,这位国家最高领导人匆匆而来,甚至没来得及穿戴整齐。

陈昊苏:当时那个,关于我父亲的后事,他们有一个计划嘛,而且这个计划最后也拿给我母亲,也是征求意见吧,我母亲是没提什么意见,她觉得没什么可说的,然后呢,当时那个规格就压的很低了,等于说基本上把我父亲当做一个军队的领导人,因为他是军委副主席嘛来做的,所以叶帅致悼词,李德生同志这个主持追悼会,但是这样一来的话,那周总理当然出席,他是老战友嘛,但是后来呢,悼词当中呢,确实也有一些话,叫做什么陈毅同志革命多年,有功也有过,但是就是这个,这个意思就是总的来说,还是不错的吧,就这样一个评论,但是后来听说毛主席把它给勾掉了,说在这种场合,不是讲什么有功有过的这种,就是有过,用不到在这种场合上说,所以在悼词中把有功有过这些这样的话给删掉了。

我记得是在那天下午吧,我们到了八宝山了,当时先把我们拉到,就是我们家属都到了一个休息室,然后周总理就来了说,他当时通知他,通知我母亲说毛主席要来,这样一来的话,当然我们也没有这样的思想准备,所以后来很快的毛主席就到了,到了之后呢,就把我母亲包括我们子女,也都弄到这个主席在的那个休息室,那个时候八宝山的那个革命公墓,因为虽然有不少这个领导人来,但是毛主席也没有来过,所以都比较简陋,听说那天暖气都没有,临时生了两个炉子,毛主席来了,我母亲当然是很悲痛,但是还问毛主席,你这么大年纪了,为什么还来,陈毅是我的老战友啊,我也来送送他。

解说:在追悼会现场,毛泽东说陈毅同志和我有过争论,但是这是我们同事之间的争论,他还特别提到陈毅是个好同志,他为革命立了大功劳,从失去丈夫的那一天起,张茜在很长时间里都不能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直到她找到了生命最后的寄托,整理丈夫生前的诗稿。

陈昊苏:她最后所做的事情,就是整理我父亲的诗稿,因为我父亲在生前呢,是留下了不少的诗作,而且我父亲晚年的时候也老说,如果有时间我应该来整理整理我的这些诗,我父亲自己认为他写的诗,有的时候就是急就章,写的很快,所以后来也没有时间就把它放在那儿,当然也有的就是很快的就发表了,他自己觉得呢,如果有时间慢慢的静下来,我可以好好的整理整理,这是第一。第二呢,他说我还有很多印象很深刻的事情,应该我可以把它再补写一些诗,但是后来这些都当然都没有成为事实,他就离开了,所以我母亲就她最后,她就把这个整理我父亲的这个诗词的遗作看作是她自己最重要的事情。

陈鲁豫:你爸爸妈妈现在是还在一起,葬在一起吧。

陈昊苏:他们都在八宝山,是。

陈鲁豫:他们在一起生活了,到你爸爸去世的时候他们在一起生活了30年。

陈昊苏:应该是从,如果从1940年算的话,到1972年30多年,30年多一点。

陈鲁豫:你平常做梦会梦到你父亲母亲吗?

陈昊苏:有的时候会梦到。

陈鲁豫:梦里都是些什么场景,你小的时候还是什么时候的场景。

陈昊苏:不,有的时候,比如说我会这样做梦,或者梦见我母亲还在病中,我们还在这个,但是我就觉得有好多事情我要告诉她,就是比如我母亲在的时候,她不会想到我现在要做这个工作,做那个工作,我觉得有些事情我都要跟她讲一讲,好像好久不见面了,我要把这些事情告诉她似的,这样的,我觉得她一直还在,但是呢就是因为什么缘故,好像好久没见到她了,见到她的时候很高兴,大概这样的感觉。

解说:在陈毅生前好友赵朴初先生的帮助下,已经身患肺癌的张茜以惊人的毅力整理出《陈毅诗词》和《陈毅诗词选集》分别送给主席、总理、叶帅以及丈夫曾经的老战友,了却了这桩心愿之后,张茜也在54岁时燃尽生命之火含笑而去。1977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公开出版了这本《陈毅诗词选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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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豫有约》在凤凰卫视中文台播出【节目专区】

主持人:陈鲁豫【主持人专区】

首播时间:周一至周五 10:05-11:00

重播时间:周二至周六 0120-0215 

[责任编辑:谭少诗]

标签:叶剑英 陈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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