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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恩泰:曾在日本做PET体检 价格是国内一半


来源:凤凰卫视

核心提示:喻恩泰曾在日本做PET体检,其价格是国内同等级的体检的一半。医生有三个武器,语言、药物、手术刀,医学还是有它的极限,只是让人在生老病死之间活的好看一点,就这样而已。

核心提示:喻恩泰曾在日本做PET体检,其价格是国内同等级的体检的一半。医生有三个武器,语言、药物、手术刀,医学还是有它的极限,只是让人在生老病死之间活的好看一点,就这样而已。

凤凰卫视12月18日《锵锵三人行》,以下为文字实录:

窦文涛:锵锵三人行。

今天俩黑衫党,咱们这个节目的老才子和少才子,今天聚首了。

马未都:撞衫。

喻恩泰:真是撞衫,我们的审美是趋同的。

窦文涛:而我是你们俩的中庸。

喻恩泰:没错,自然的一种平衡,这就是偶然性。

窦文涛:你看,恩泰,有道德,我今天也想琢磨琢磨,因为新闻,最近我发现新闻里找不出什么可以谈的话题的,但是我就在微信群里找,我发现你时不时朋友就给你推荐一些文章,那天我看一个,说王石到日本去做检查,我看的还津津有味,首先一个让我觉得,我想说惊喜,不能说惊喜,首先一个让我觉得惊奇的,王石这么个登山冠军,心脏里装了六个支架,说闹过两次心肌梗死,我的天。

马未都:我核实了一下据说是谣言,没这个事,检查身体是有,搁支架说着玩的,我也收到这个了,他是半真半假,有真实的成分在里头,但是有的就被扩大,要不然你不去看。

窦文涛:王石到底是去日本检查身体。

马未都:体检有过,他就是在日本检查,他还推荐我去,他跟我说了。

窦文涛:他的感慨,主要就是说,人家日本的做CT做的,比如说一般咱们理解的做CT好像切开什么动脉血管,插个什么探头进去那么弄挺吓人的,他说日本这个,据说这种机器全世界只有三台,德国、日本、美国各一台,打一下造影剂,整个过程20分,出来之后,他说那真叫明明白白我的心,完全3D的打开你哪根血管里装了支架,血流量多少,他都看得真真的,然后最后也不用排队,去干嘛,日本人全跪着,多少钱,一看多少钱,比国内还便宜。

喻恩泰:你说的那个叫PET,我在2012年。

马未都:不是CT,CT我做过。

喻恩泰:我去日本专门做过。

窦文涛:你也这么有钱。

喻恩泰:其实真的比中国便宜,我听到的全世界三台机器是有一台在兰州,一台在东京,我们特别像太空舱,宇宙飞船,那是什么东西呢?我是因为我常年拍戏,突然有一天正常做常规体检,我发现我的肺部,我在北京发现肺部有一块小小的一个结结,医生说没问题,但是我就说那我就去日本好好的查一下,顺便体会一下我们传说中的日本体检之旅,我就找了东京的一个非常著名的医科大学,而且还是在一个非常著名的日本文学家的故居旁边,也就是几十米,那个文学家写了一个小说叫《我是猫》,叫夏目漱石,他旁边。

夏目漱石上他那个前壁的那个大师级的人物,一进去打一针,预约了打一针,打一针有身体血管里就有放射性的元素了。

窦文涛:造影剂。

喻恩泰:把你送到密闭的房间里放着优缓的音乐,但是这个房间不是四面是墙,他有一扇小小的玻璃窗通的,外面是一个日本的园林的枯山水,他为什么效果这样做?你这个时候必须安静,任何什么都不能想,为什么?如果你一躁动,一做俯卧撑,一激动,一想过去的恋人完了,检测结果都失效,因为他会测出你的新陈代谢。

窦文涛:所以没给你安排两日本艺妓,要不然艺妓都能上。

喻恩泰:20分钟之后,把你带到房间,一个宇宙飞船出现在你面前,他等于是核磁共振和PET同时做,一进去加什么支架,一定住,就开始宇宙飞船的声音来了,一种太空般的声音,然后机器开始摇,然后你有一个探测器,按着你的全身就开始,整体去做扫描,最后给我的一个盘,就是CD,直接插进电脑,你想看哪一块,上去就告诉我喻先生你有慢性鼻炎,这事我不知道,一看,真的,我右鼻子是经常有点塞,马上给你发现,就像你说的3D,他拿那个摇控器和鼠标晃晃,整个人的影像是随时切入当中的一个细节,而且可以无限放大,然后告诉你喻先生你肺部那事一点没关系,而且已经快好了,心里非常的高兴,一算账比国内便宜一半,大概我算下来那次是一万五千人民币,整个所有的项目。

马未都:国内是这样,我做过贵的,我是自己忽悠我自己去,不提医院,提人家医院不厚道,大概是你们费用正好是一倍,三万块。

喻恩泰:国内是三万。

窦文涛:做了一个全身体检。

马未都:这样过程很有意思,跟他那个比较反着。

窦文涛:我以为我够奢侈了,马先生,咱俩有第二世界和第三世界的区别,我在北京做过一回三千块钱,我就有点不好意思跟人说了,你三万。

马未都:三万块是最好的,所有选项都有了,住三天两宿,在里头住着,最后闹成了一个结局不怎么愉快,跟他那个正向反,第一,是你住着那,这一宿该做的都作了,准备好了,第二天有个穿粉衣服的护士来领着你去,依次去各个屋子,你要走,我觉得不算少走路,就是老路,一会儿从那,一会儿你牙怎么着,弄了一大堆。

我先跟你说结论,折腾我三天给了我这样一个结论,你在未来的十年内患癌症的几率大于普通人,给我这么一个结论,我内心对这个事特坚强,这种事打击不了我,我说那我好,既然我有这么一个结论,我怎么才能低于正常人,这是你要替我解决的问题,他就指楼顶上,你上楼顶,楼顶上有人能帮你,我就奔楼顶上,坐着电梯到楼顶上,一进去特豪华,里头的人都是那种,一看就受过专业训练的人。

喻恩泰:培训过。

马未都:开始忽悠我,说我们这药很贵,只给中南海,您算是撞上了,你知道那个药有多贵吗?绝对你不能想象那个药有多贵,我当时听完了,我就觉得这是被人忽悠了,那个药,他说吃一个疗程120万,但是对于救命的人来说,他只要付得起这个钱,他不在乎这个钱,他有人,他成功过,不是说,我是你骗不了我的。

喻恩泰:有人付过钱。

马未都:有人付过钱,那里的整个去体检的人,住的里头大部分都是老板,都是矿老板,煤老板,全是这种人,还有就是我这种。

喻恩泰:马老师,刚刚你说的那个,我觉得你上当,比我想象的要大,你那个本来不是,在日本你那一套体检大概七八千人民币,因为我后来做过,就是做你这个,我们做PET是我说的另外一个系统,跟你还不是一个系统。

马未都:我这还去了一个低档的系统。

喻恩泰:你那个还不是我们那个系统,你那个系统,我们在DNA当中判断你这个人离癌症有多远,是癌症是分为ABCD四档,大概是这样,A档是最好的,你远离癌症,也有A减,还是很好的,到了B,他就要说你可能比别人的概率要大,C你就是已经极度亚健康状态,但是并不表示说你现在有癌症,也是一样,有方法,告诉你怎么做,比如说多喝水,多差蔬菜,你有什么生活习惯上的问题没有,不给你推荐药,没有,我在东京就做过,我前面说是2012PET,2013年我就做了一个类似这样的检查,因为当年有一件事很有名。

在美国有一个,布拉德皮特他太太。

窦文涛:为了怕将来得乳腺癌怕乳房切了。

喻恩泰:因为他做了DNA的检查,我说这个好,我一问日本的一个医学教授,他说有,日本咱有,我准备在那得好几万块钱,直接去发现,最后整个账算下来,给我打了一份,半个月之后给我一份完整的体检报告,有中文版和日文版,而且有详细的资料,每一项检查的数据全部给你做好,寄到了中国来,算账一共有七千多人民币,你那个算贵了。

马未都:我肯定贵了,我出来以后就下决心,永不再去,就是这个感受。

窦文涛:还是他活着仔细,就连自己DNA里面有没有得什么病。

喻恩泰:我的检测结果是A。

窦文涛:基因没问题。

喻恩泰:没有问题,然后我有两个做银行的朋友,做投资的朋友,有一个是B,非常的沮丧,但是现在非常开心,因为B其实也是健康的,他只是概率要略大,他是打着一个十几年前的一个提前量,所以我觉得从这个角度来讲,我真的觉得要呼吁咱们中国的医疗体制,医疗机构,我们的房租不比别人家贵,我觉得,比东京贵,没道理,我们的人工难道比人家贵,我也不认为,为什么我们的收费就比别人贵呢。

窦文涛:我们赚钱的心比别人更强,先去一下广告,锵锵三人行,广告之后见。

王石的那种感受,当然这个文章我不知道几成真几成假,他那个意思,主要我感觉还是贵式服务这块,态度,人家日本医生给你讲解,甚至还说,对不起你别怕烦,我是想让您彻底了解清楚自己的状况,当然,他后来也说了,刚才后来网友也说,也有像恩泰一样到日本去过的,说是贵式服务,他也是境界不同的一个服务,说一般人去了,检查完了坐在椅子上,最后人家主动来把账单送给你,这就可以了。

我的意思什么?这里面就说到一个,但是能享受到什么样的医疗的这么一个问题。

马未都:医疗一个问题,我觉得对每个人公平的是什么?他不管你的地位高低和你是否贫穷富有,他一分钟以后,可能那个就是噩耗,对什么人都是噩耗,所以你体检时候最怕医生说家属来了没有,最怕问的就是这种话。

窦文涛:你说这个,我真想跟你们请教请教,你看那天我又在微信上看一篇文章,一个动手术的给人割癌瘤的一个医生,自己发现得了癌症,然后他写了一篇文章,他说我算是彻底理解了绝症患者,他的那种心情,他说希波克拉底说过,医生有三个武器,语言、药物、手术刀,第一个是语言,他说医生的三把刀,就是三把杀人的刀是什么?他现在全体会出来,他说叫不好,晚了,早干嘛去了,就说有些医生给你检查完了,不好,你晚了,你早干嘛去了,把病人当时就给闭在那。

喻恩泰:直接就绝望了。

窦文涛:对。他说我甚至宁愿做过检查以后,他说我知道我是癌,但是那个时候我体会到了,我希望医生哪怕跟我说,这个癌也有一部分案例是自愈的,能够自愈的,但是不管怎么样,我们医生都会尽一切努力,至少可以减轻你的痛苦,尽量延长你的生命,这个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了。

他说我听到这个之后,我宁愿听到这样的话,可是你说有些时候,你看ICU外面病人家属跟医生,咱们老就觉得这个医生不会说话,该做准备了,大概过不了多少天了,医生怕负责任,有的时候,他老想把这个事给你严重性全给你说明白,但是你说难道让他撒谎吗?你们的感觉是什么?

马未都:我们的医生撒谎是正常的,为什么?他首先要在摘责任,现在医患关系这么紧张,我们看病的时候,比如我是动过手术的人,签那个单子这么老厚,医生就跟我说,你不用看,这上面事情都是发生过的,每发生过一件事,他就填在一个条款里,第一条就是麻醉可能致死,你想想,你任何人做手术,第一条就是上麻醉,麻醉确实有人过不了这关,只要麻醉剂打进去,他做过试验都没有问题,但是打进去就死了,这个事是有的,所以发生过的事全在那上面,你看那个确实不愉快,但是这个是法律程序是一定要走的,尤其我们现在的这种法律环境,医生,就是大医院,越大的医院,越有法务部,专门负责打这个官司的,为什么呢?是因为一旦出现纠纷,医院都是拿钱平事的,而且医院往往都很聪明,比如这个案子如果走到法院,走完了程序,大概也就赔一百万的时候,他会说我赔你一百二,很多人去咨询,因为我碰见,我身边就有这样的人,跟我说这个事,后来我说你的目的是什么?你是出气还是拿钱,我说拿钱,我劝你就是和解,为什么?和解你会多拿,你走法律程序不会多拿,他诚心的多给你点,希望你和解,他减少他的诉讼成本,另外减少他声誉的破坏。

而我们的大医院,就是三甲医院,最不怕就是这个事,越是大医院死的人越多,卫生院他不死,乡村卫生院他不怎么死人,快死了就挪走了。

喻恩泰:病人们在医院里,一到医院内部作为当事人,心情跟我们去参观医院是完全不一样的,我的父亲在去世之前的那几年,我经常陪他在医院里住,什么医院我们都住过,不是好医院,一个房间里有时候十几个,二十个人,有时候只有两三个人,真是医院的病房,绝对是世界上最好的戏院,各色面孔,各路故事,真是说三天三夜我都可以说不尽。

就说一个什么感受?我也遇到过这样的例子,就有医生跟我们家属讲,你的父亲可能挺不过半年,我们也很难过,但是我父亲的针,他打吊针的那个血管很难找,一般的人找不着,可我爸爸就说,你找几楼的哪个护士他能找到,那个主治大夫,不可能我们这打不进去,那个也打不了,说你找找试试,那个人一来一打就进去,好了,所有的护士都傻了,赶快跟人学去,学无止境。

但是我记得有一个医生说我父亲过不了半年,实际上我父亲撑了一年半,你看我们实际的例子希望能够得到更多的温暖,可是我们有时候会面临一些更残酷的一些现实。

还有一个例子,我父亲对那家医院就不感兴趣,就换了一家医院,那家医院做了一个很感动的事是什么呢?我从来没指望我父亲能到60,我以为很早就不行了,因为是肝硬化晚期,很多人做肝移植,可能当时就不行了,他等于拖到了最后,瘫痪了已经。

但是有一天,我父亲过生日,我把这个事写到了我当时的博客里,医院的护士们,因为照顾他时间太久了,老头又到了生日这一天,去年生日就请过大家吃饭,今年大家都记得他生日,一束鲜花,安安静静的放在我父亲的床头,我父亲也不是领导干部,也不是什么。

窦文涛:我真的觉得,好多人骂,但是我自己见过的一些医生护士,就是中国大陆的,我觉得其实真的挺好,但是有些时候,我就说病人的苦,我也有一位亲友名叫陈东琴(音),这个女孩子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了,但是他是白血病,她死以前,留下了一本书稿,这个书还没出版。

有一天咱们聊这个,我就看到她在这个书里记了好多医生护士的好,但是也说到一点,最后白血病,她做了移植,成功存活了七年,又复发,什么肾不行,就做透析,我就说到细节,要做透析,她在广州的一家医院里做插管手术,咱们很多就不能。

在右股股沟插管,这个字念什么?

喻恩泰:颈部。

窦文涛:是不是叫脚腕子这个地方插管,通常插管半个小时就能完成,可那个大夫,那个插管的女医生,你看她形容就像个冷面杀手,她说进手术室看见这个冷面杀手,她感觉先不好,肯定比较冷漠,然后一进来,这个女的打了麻药,切口找血管,弄了半天,说麻药的药劲都过了,她还没插,疼痛席卷而来,她说忍一下,血管不好找,先把伤口缝了,然后说痛,每穿过一针都那么清晰,我咬吃牙悄悄的哭了,你说你麻药劲过了,你这个医生她都无知无觉。

然后,缝好伤口,她又说你就这样躺着,不要动,千万不能动,我在拿个手术包去,就把病人凉在手术台上,开门就出去了,然后你看,她描述,我侧着脑袋悬着脖子疼的全身冒冷汗,昏头转向,呼吸困难,等她在出现的时候,仿佛过了半个世纪。

她说,手术包来了,你忍一忍,咱们再来一次,刚才没弄对,再来一次,她就说同样的程序又开始了,打麻药,切口,找血管,插导管,缝合伤口,我已经昏厥过去了,等她把我摇醒的时候,我感觉全身又痛又麻又痒,然后家属问医生说,怎么不是半个小时就结束,医生说,她的血管很不好找的,用手帮着他压伤口,压一个小时,最后一个小时之后,他被推进透析室,透析室的护士掀开纱布叫了一声,说这是哪个医生插的管,伤口还是新的就发炎了,你明白,她那个伤口裸露的,让她等一个小时,这个伤口都等着发炎的当场。

马未都:我们确实有这种医生,缺少人文关怀,因为他很多人,现在好多了,现在很多人学医是自愿的,我碰到过很多自愿学医了,过去很多人是命运安排,我小时候在医院里长大,很多人都是命运安排,来当兵,部队医院,就给你安排到那,一开始还是不习惯,不喜欢,慢慢慢慢接触这个,他就缺乏这种本能的爱心。

你站在病人这个角度,病人因为是无知的,首先无知,第一对常识不知道,第二对未来不知道,你比如我一个朋友,很好的一个朋友找我来,跟我说,说我妈得了绝症了,我说我今天告诉你一句话,你记住了,等完了事你再跟我说这句话的感受,我说从今天起,你所有的决定都是错误的了,你不可能找到一条对的路,结果一年多以后,他妈去世了,他调整了半年回来找我说,我深深的记着你这句话,我每一个决策,我每一个为我妈做出的决策,最后看都是错误的,做了两次肝移植。

很大岁数的人了,受的痛苦是不堪想象的,咱们做过手术的人都知道,很小的一个手术你都要承受痛苦,甭说你的肝脏去移植,移植完了,好的那个时间不超过一个月,剩下就是一塌糊涂的生活,所以你只要家里有这种人,因为我父亲也是癌症走的。

我是知道的,你没法做出一个正确的判断,你没有办法,医生现在是让你选择的,你到医院,医生告诉你,ABCD,你自己选,他不替你选。

窦文涛:所以我想给你看一个视频,你知道现在选台北市长选出来是柯文哲,柯文哲是个著名的医生,他做了一个演讲,有一段视频,他就讲,他说他见生死可能是台湾见的最多的人,他的一个体会,医生到底是个什么角色?你可以看一看。

柯文哲:慢慢的,到50岁以后,我终于想通一个道理,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有一天我终于领略一个道理,医生是人不是神,我们只能尽力就这样而已。

我慢慢又想通一个道理,我们看四季,有春夏秋冬,其实医学还是有极限的,不管人类的科学怎么发达,以现在的科技,没有心脏,没有肺脏、没有肝脏,没有肾脏都还可以存活,但是难道我们可以就这样装着机器一辈子下去吗,所以医学还是有它的极限,后来我就想通一个道理,园丁能不能改变春夏秋冬,当然没有办法,园丁不是让花在春夏秋冬开的好看一点,当一个医生,有一个办法去改变生老病死吗?坦白讲,很困难,当一个医生只是让人在生老病死之间活的好看一点,就这样而已。

马未都:他是个医生。

窦文涛:是个医生,好像专门处理重症的。

马未都:我看过他的讲演但特好讲的,但是我不知道他参加过竞选。

窦文涛:他这次跟连胜文对打,连胜文没选上。

喻恩泰:一个好医生特别需要好口才,这是属于他专业技能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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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锵锵三人行》凤凰卫视中文台播出 [节目专区]  

主持人:窦文涛[主持人专区]

首播时间:周一至周五23:35-00:00

[责任编辑:杨易煊]

标签:医患关系 日本

2014-12-18锵锵三人行 喻恩泰:曾在日本做PET体检 价格是国内一半 http://d.ifengimg.com/w120_h90/y0.ifengimg.com/pmop/2014/12/19/b4818b58-7f3c-4e42-8ac7-79b76ffc206d.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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